夏文彦只是受了外伤,在善卷的调理下只两三天就控制的不错了。是日,善卷亲自端了药去给夏文彦送去,却发现房间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夏文彦早已经不知去向。这么个人突然就消失了,一时间善卷觉着自己的心里倒是空落落的了。

本还在怅惘之际,转眼一看,案台上有一封短信。

原来夏文彦本想当面道谢,可他知道,这毕竟是未出阁女子的内阁,本来叨扰在此就已经是有失礼数,要是面对面更会让人尴尬不已。本还觉得夏文彦是不义之人。看到这封短信之后,顿时红了脸。

虽说和夏文彦从此结下不解之缘,但和尔莲,更加的势同水火了。

自从这事过后,善卷和霍沉烟在一起,就更加的不自在了。她知道霍沉烟和夏文彦相熟,总是想方设法的在霍沉烟这里打听夏文彦的事情,随手如此,但霍沉烟哪里知道太多关于夏文彦的事情?

霍沉烟是什么人?三言两语之间就知道善卷的意思了,毕竟,就算在女风开放的唐代,女子与男人之间,也还是相去甚远的,所以夏文彦在宋善卷那住了两日,定是走时偷走了善卷的心。

“善卷妹妹,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霍沉烟拉着宋善卷,故意作弄。宋善卷脸儿一红,娇羞无比。

霍沉烟更加的来意思了。连连追问,宋善卷依然不敢说出心里话,只好揶揄“沉烟姐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霍沉烟本就想帮她一把,哪里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便故做失望状“啊。这样啊!本来还想着万一你相中的那家公子是我认识的,还能为你说道说道,原来不需要啊,那算了……”

此番来往,宋善卷哪里有不就范的?马上乖乖的跟霍沉烟说了这事。本以为一切都像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就又出事了。

毫无征兆的,归然拜访了霍沉烟的西苑。

归然走后,西苑被锁了起来,霍沉烟不得外出,其余人也不得探视。浣纱气得大骂,本以为是来做客的,这好好的怎么就被关起来了呢?

宋善卷得知是归然所为,马上去找自己哥哥想要问个清楚。宋琅玕正在书房,宋善卷第一次连通传都没等到就冲了进去。宋琅玕诧异,自己一向规规矩矩的这个妹妹怎的也这样没有礼数了。

宋琅玕不急不缓的放下手中的书,宋善卷冲上去拉着宋琅玕,气呼呼的问“哥哥好好的,怎的就把沉烟姐姐关起来了?”

宋琅玕大约早就知道善卷是为此事而来。

“这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不会伤害你的沉烟姐姐的。”宋琅玕如此安慰,可宋善卷哪里会听?毕竟在他们府上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被软禁。

她好不容易才有个知心朋友,哥哥这样对她,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便气说道“反正我不管,是你请沉烟姐姐来的,现在又要关起她来,这样沉烟姐姐会伤心死的,我要你现在就放了她!”

宋琅玕眉头皱了皱,神色突然就严肃起来。宋善卷知道自己哥哥马上要发火了,虽说想让宋琅玕放了霍沉烟,但是要惹恼了她哥,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于是赶紧软言细语的请了歉,退了出去,好另想办法。

宋琅玕怔在原地,还在想宋善卷刚刚说的话。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只是想保护她。自那个囡娘来到府上,就风波不断。虽说这样的做法可能欠缺周,但比起她被人暗算要好把?

宋琅玕叹了口气,往西苑去了。他飞身越过墙头,站在房间门外,凝视着屋内的人影绰绰。

“真是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样关着我们是个什么意思?”浣纱一边将碗筷收拾起来一边喋喋不休。她是真的不明白,这到底是要害他们还是要救他们。

霍沉烟端坐一旁,细细想着什么事情。世上从来不会有无端之事。这必定有其缘由。她刚刚知道了母亲的事情,这宋琅玕也从未害过她,反而还三番五次的帮她,这一次,想必也是不会错的。

夜间,被关了几天的霍沉烟百无聊赖,趁着两个丫头都睡了,自己悄悄的搬了梯子爬到房顶。初夏,风微凉,空气确实干净得不得了,抬头看着天上繁星点点,银河像是一条玉带穿过深邃的夜空。

往岔了想,这样被人保护的感觉还是蛮好的,虽然和宋琅玕交集无多,但是总觉得这个宋琅玕对她有些异样的感觉,或许是因为玉津园的缘故。霍沉烟胡思乱想。却被不远处的打斗声吓得差点滚了下去。

这打斗声就在北苑里,而且被被故意压低了声音,霍沉烟探头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高大的白影和一道瘦小的黑影交织在一起。她不知道是何人为何事,刚要开口,那黑影突然朝她的方向看来。虽是黑巾蒙面,但那双怨毒的目光却深入骨髓。接着只见银光一闪,霍沉烟肩头一痛,整个人便失了知觉,从屋顶上滚落下来。

那白影见状,也顾不得黑影飞身消失在夜空,飞身接住翻滚下来的霍沉烟。这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白凉秋。

白凉秋想将霍沉烟抱进内室,背后一道低沉的声音让他停住了脚步。

“什么人,敢在我太常伯府撒野!”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朝这白凉秋怀中的霍沉烟袭去。宋琅玕见霍沉烟衣襟沾血,整个人都变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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