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臣在黛奥开一场十分紧急的大会,沈蔓突然打电话说陆宛然割腕自杀,在医院抢救。

会议临时取消,黛奥损失五千万的利,他一路闯灯到医院时,陆宛然手术成功被转到了病房。

紧张的三个小时守候,人从昏迷中醒过来,陆少臣拽着她的手,嗓音极淡,带着几分烟后的嘶哑:“醒了?饿不饿,想不想吃点喝点什么?”

他问得特别笨拙,哪有病人刚醒就想要吃东西的。

陆宛然从小就是跟他屁股后头瞎唬大的,小时候谁要是敢欺负她,陆少臣第一个不答应,不管能不能打赢,冲上去就是打。

“哥……”一看到他,她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像断线的珠帘。

“因为纪深?”

这两个字是她心头的痛,碰不得。

陆宛然扭头,伸手紧捂着脸,样子十分痛苦。

陆少臣眼角抽了抽,扳过她的肩膀,说:“要不要我出手?”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这不是征求,不管她说要还是不要,他都会让纪深长个教训。

陆宛然一直闭着眼没说话,也没再哭,过了几分钟,她突然咬着牙,下巴微微颤抖抽搐着请求:“哥,我是真的很爱纪深,爱得要死了,你娶了宋相思吧!”

陆少臣看着她一点点攥紧自己的手掌,紧得指甲都要嵌进他的肉里,担忧的神色瞬间凝固。

过了好几秒,他才略微缓神:“然然,你不要胡说八道。”

“哥,你最疼宛然了对吗?”陆宛然一脸期盼,她想要陆少臣答应:“她不是一直想要嫁进陆家吗?你娶了她,纪深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陆少臣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森冷:“她跟你说了什么?”

“哥,宋小姐什么都没有逼迫我,是我自己想要把纪深抢回来……再说了,宋小姐她一直想嫁给你的。”

陆宛然急得要哭,说到最后,她脸上的表情近乎崩溃,神情也有些疯乱,一脸泪珠,声音也是哑的。

“陆宛然,我希望你好好清醒点。”陆少臣面无表情:“纪深他根本就不爱你。”

……

余后的日子里,陆家怕陆宛然再想不开寻短,医院二十四小时找了看护,陆少臣只要有空就会去医院,除非是真的忙到抽不开身。

宋相思去了趟外省,不为旁的,一为了躲陆少臣,陆宛然,纪深这几个祖宗,二为消除那些娱乐八卦。

纪深跟前红人多得是,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指不定她消失一段时间,这娱乐八卦的头条就换了女主人。

刚下飞机到家,有个外省电话打过来,她当是纪深的,果断选择拒接,对方又改用短信轰炸。

“宋小姐,上次在纪深的生日宴上打你,是我的错。”

“我想见你,我现在就在陆氏旗下的帝豪酒店。”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想见你,有事想跟你说。”

对方每条短信都很明确的告诉她,自己有多想见她,越是目的明确越害怕,宋相思断然拒绝了见面,她不想再揪扯出更复杂的情况,现在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

“陆小姐,我不方便见你。”

不到几秒,手机叮咚一声,依旧是陆宛然的消息:“我想帮你,真心的。”

宋相思以为帮她的意思是想要帮她澄清跟纪深的绯闻,便打车去了。

可是到现场的时候,会所的保安却跟她说今天是陆宛然的生日,陆少臣在这给她订了包间开派对。

服务员把她带到包间门口走后,她又独自站了一会,里头欢歌笑语,气氛还算融洽。

宋相思伸手推开门,一股烟酒味迎面扑来逼得她差点退出去,她自己也喝酒抽烟,可显然此时那股味太浓,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

外头的光照进去,有人扭头看到她,喊了声:“宛然,你约的人好像到了。”

闻言,包房四下消声,七七八八的眼珠子往门口瞟。

宋相思在众人堆里巡查了一番,在没看到陆宛然的身影后,才主动开口表明来意:“我是来见陆小姐的。”

除了上次在会所跟宋相思见过面后,陆宛然这是第二次跟她碰面,她是传说中罪恶深重的女人,杀了亲父,睡了妹夫,迫害继母,假怀孕骗人娶她,简直伤天害理,无恶不作。

可陆宛然看她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妖艳的女人骨子里那股傲气跟坚韧比任何人都要胜,她今天没有化妆,身上搭着一条简单得体的小黑裙子,素颜下的她眉目气韵如山涧溪水清风。

“哟,这就是传闻中的宋小姐?”

“可不是,当年那可是闹得满城风雨,也算是名人了。”

包间议论四起,源头直指宋相思,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慌不忙的走到藏在最后面的陆宛然身旁。

“陆小姐,是你约的我没错吧?”

陆宛然歪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样子像是刚哭过一场的后遗症,见到宋相思,她依旧如初见时,死死盯着她。

刚开始,所有人都跟她说不能服软,先低头的那个人就输了,她也准备了诸多严辞,想要等着人到严阵以待,表明态度。

可她一看到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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