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疯啊!”兔子被推倒,白色的衣裙上沾上了一些泥土,气的忍无可忍,“淳于,你愣那儿干嘛呢,没看见还撒酒疯呢!”

朗月闻言,赶忙又上前阻止:“神君见谅,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误会,请过了今日再说吧,她喝了酒,状态不太正常,真的!”

午泽简直快被她们两个气死了,可还不等她开腔呢,咸乐神君便冲着朗月不耐烦的连连摆手道:“今天既然遇上了,就解决个痛快,没你俩什么事儿,一边看热闹去,放心吧,本神君就是想出口恶气,不会打的她太难看的。”

午泽一个大大的白眼翻起,手中的勿忘化作无数蓝色花瓣,向对面那小混球扑去。

耀眼的白光在两人中间划过,一道光波,将那花瓣、玉笛,阻挡在了两边。

在场的四个同时向来人看去,午泽眼睛一亮,忙将勿忘收归袖中,跑了过去:“师姐!”

兔子与朗月同时大大的松了口气,正所谓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云要淡淡向树下的咸乐神君看去:“小神见过神君。”

“怎么,司战是她的师姐?”咸乐神君收起玉笛,微微蹙眉。

“弟子见过师祖。”朗月赶忙向前行礼。

云要冲她浅浅笑了笑,又向兔子看去:“玉恒。”

兔子看着云要,似是有那么会儿的发愣,眼中的伤感之色一闪而过,忙跑了过去,笑问道:“神君何时回来的?昨日我和淳于还特意去了趟战神殿呢。”

“我刚刚回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呢。”云要身上果真还穿着铠衣,“听闻师妹也来了昆仑山,我便下来看看。”

“本神君倒是知道玉音是司战的徒孙,可却不知道,灵族的这位公主殿下,也曾拜在过天壹宫门下。”咸乐神君的一双眼睛在午泽的脸上乱瞄。

午泽顿时脸色大变,眼眶一下子变得赤红起来。

兔子与朗月心下同时一凛,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云要捏住了她那颤抖的手,向树下走了两步,冲咸乐微微颔首礼道:“神君,席宴已开始,方才还听到天后问起神君去了哪里,还是请神君先到前面看看吧。小神与师妹多年不见,就少陪了。”

“师姐……”午泽低着头,声音有些低迷,一颗大大的泪水,无声的跌落到了地上。

“方才,我已过去见过灵王,他说让我来找你,我已跟他打过招呼了,要你去战神殿住一日,咱们这便走吧。”云要目露疼惜之色。

午泽低头迟疑:“我还是想回……”

“我回来只能待一日,明日午时后,就又要走了。”

午泽闻言,轻轻点头:“我听师姐的。”

“玉音、玉恒,你们先回去赴宴,我俩就先走了。”

兔子眼珠一转,走过去扯了扯午泽的衣袖:“我和淳于很快就回去,到时候再和你细细谋划报仇一事。”

午泽斜了那咸乐神君一眼,拉着云要的手道:“师姐,咱们走吧。”

那咸乐神君也正记挂着前面,再加上战神在,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便自顾自的走开了。

见午泽与云要向天上飞去,朗月皱眉向兔子问去:“你为什么还要跟她提报仇的事,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兔子嫌弃的瞥了她一眼:“你这脑袋真是笨死了,她好不容易离开那个地方,怎么都不能让她再回去了,咱们必须得把她留住,住的时间越长越好。”

朗月重重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的确是不能失去这次机会,不能再让她继续那么下去了。”

两人回了席间,灵王跟兔子是一个意思,特意叮嘱她,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午泽缠住,最起码要缠上五日,等他和飘飘成婚时,直接让她回泛天山,没机会再到那树下去。

兔子跟朗月连连应诺,可心里却都觉得压力颇大。

…………

战神殿威严的很,处处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实在是不像女子所住的地方。

“师姐,你做这个战神,可还开心?”

云要已脱下战铠,坐在桌旁,给午泽倒了一碗清茶,浅浅淡淡的笑着:“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只是尽权利守护该守护的而已。”

“那你守护了他人,到时谁又来守护你?这样值得吗?”午泽懒懒的拖着腮,眼珠在水碗上打转。

云要微怔,神色忽的复杂起来,看着午泽,一时似是欲言又止。

…………

云要真的很忙,等天帝从昆仑山一回来,她便要去回报战况,兔子寻来,午泽便在她的引领下,去了天河畔。

她刚刚坐下,兔子便一如往昔般化出原身,蹦到了她的膝盖上。

午泽唇角勾起复杂的笑,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那雪白的皮毛:“你也不怕被其他的仙神碰到,大家会笑话你。”

兔子撇嘴:“我在这天上混的可是不错,上上下下关系处的都好,只有我笑话别人的份。倒是淳于太耿直,若不是我一直护着她,她不知要吃多少亏呢。”

午泽的眼眶微微湿润起来:“还记得当年在闻泽庐,师姐曾跟我和……她曾说,希望能带你入天壹宫,说以你的聪明,假以时日,一定能成大器,谁曾想,后来,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