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姜露敏对她中毒那一回。

莫非,她跟夜芍药当中,她帮夜芍药接近她这中宫,而夜芍药则给她所寻思要的玩意儿。

此事儿,不无可可以!

“春宁姊姊,除了容颜以外,身体上定还会有其它异于常人之处罢?”

“孺子可教亦。”淳于宁音赞许道,“你真真不亏心细若发。”

“行啦,快不要夸我啦。快跟我讲,还有啥特征?比起若身怀异常香氛之类的。”

“息肌丸以花儿入药。”淳于宁音笑着,满脸高深莫测。

慕元姬脑中闪烁过一个念头,面色亦随之亮了起身来,“春宁姊姊可愿随我去宫禁中一处地点走走?”

“有意思的,我才去。”

“自不会缺少趣味儿。”讲不定还可以看一出好戏。慕元姬后半儿句只搁在心中。

一炷香后,长乐殿前。

慕元姬身侧带了青儿、尹琳,成梁,还有最为重要的淳于宁音。

她是要带春宁姊姊来看夜淑妃的,可夜淑妃每日此时是不会在她的清凉殿中的,来仁寿太后这寻她,最为适宜不过。

外门的护卫瞧见是中宫主子自然不敢拦,可进正殿时,却给仁寿太后身侧最为的宠的霍姑姑拦住了去路。

“中宫主子请止步,仁寿太后这会子正和淑妃主子在中头叙话,仁寿太后她老人家不寻思见你,你请回罢。”

霍姑姑讲话硬气儿无礼,连目光皆都分外轻蔑,亦不晓得是谁给的底气儿。

慕元姬扬手便给了霍姑姑一巴掌,霍姑姑捂着脸,吃惊地瞠着她,“你,你居然……”

“你这老奴婢好生无礼,本驾作为仁寿太后的嫡孙媳妇,皇奶奶她怎可可以不寻思见本驾?你这老奴婢莫不是收了旁人的好处,寻思给本驾难堪罢?”

霍姑姑捂着脸,梗着脖子全无骇惧,“中宫主子不遵仁寿太后懿旨,主子可知老奴告到仁寿太后驾前你会若何?”

听她这话,寻思亦晓的身后是何人在给撑腰啦。

慕元姬心中在讽笑,抬手又是一个巴掌!

“你!”

“本驾作为中宫,还打你一个仆人不的啦。仁寿太后是长辈,这些许仆人放恣!”慕元姬冷哼,眼角给了成梁一记目光,“霍姑姑目无中宫,出言无状,掌嘴三十!”

成梁这出身行伍的粗人自然不会啥怜香惜玉,上手气力极大。

才三几下,霍姑姑两颊便五指印鲜明,肿的不成模样。

霍姑姑惨喊迭起,实在凄厉。

成梁抬手才要打第五下,霍姑姑便跪下,哀嚎着叩头,“中宫主子饶命……中宫主子饶命。老奴杀千刀!老奴杀千刀!”

“你霍姑姑在仁寿太后身侧多少年,是宫禁中的元老,最为熟悉这宫禁中的规矩啦。你讲本驾不遵仁寿太后懿旨,还无故打了你,你还要去仁寿太后跟前告我的状,既然这样,本驾便把罪名坐实啦,再要你去告。怎敢轻易言饶?”

慕元姬笑靥若花儿,满脸无害,却有十足的杀伤力。

“中宫主子饶命呀!老奴知错啦!仁寿太后她老人家不在长乐殿中!但此是仁寿太后嘱咐老奴见着你便挡驾的!”眼瞧着成梁的手便要下去,霍姑姑紧忙大喊。

慕元姬扬手示意成梁停手,霍姑姑惶惶忙忙爬到慕元姬脚边。

“多谢中宫主子饶命,多谢中宫主子饶命。太,仁寿太后跟夜淑妃去啦皇家花苑。方才走。临走前嘱咐老奴留下,看着中宫主子你无需客气儿,挡回去便好。”

“因此姑姑便自作主张给本驾吃了一下闭门羹么?是谁给你的权利?”慕元姬似笑非笑,转脸瞧了眼尹琳,“依宫规而言,霍姑姑应当若何地置?”

“回主子话,霍姑姑欺侮中宫视同欺君罔上,”尹琳讲着顿了一下,“应当赐死。”

“主子,不是我!真真的不是老奴呀!是仁寿太后的嘱咐!”

慕元姬曰:“那便带下去罢。”无视了扯着喉咙叫的霍姑姑。

谈笑间,杀人不见血。

侍卫把霍姑姑拖走,她一道哀嚎着,叫着“仁寿太后救命”、又叫着“中宫主子饶命”,却没人理睬。

长乐殿的守卫,跟其它在打扫的宫人,齐刷刷打了个冷战。谁皆都不敢出音。

慕元姬淡然转过头,嘱咐背后的一干人等,“走,去皇家花苑。”

大凉在西,入春本便便晚,东齐此刻已是晚春,而这儿还有满园关不住,一枝儿朱杏出墙来。

园中很多民间没的奇花儿异草,珍贵无比起,花儿匠精心照料下开的冶艳多姿。

长秋亭中,仁寿太后和夜淑妃正品茗畅谈,有讲有笑。

慕元姬来到亭外,“嫔妾拜见仁寿太后,仁寿太后万福金安。”

仁寿太后的笑声戛然而止,夜芍药的神情亦是一顿,齐刷刷转来。

“中宫身体不好,不在椒房殿中好生休憩休养,到此作甚?”仁寿太后语气儿不善。

慕元姬站起身兀自走近亭子中,夜芍药至此才起身,象征性朝慕元姬福了一福,“嫔妾叩见中宫主子。”

“免啦。本驾寻思见你这淑妃可比起见圣上还难呢,淑妃这礼,本驾可担不起。”慕元姬摆摆手,自顾自坐下。

仁寿太后面色不要提多不高兴啦,“中宫,哀家正和夜淑妃讲话,你要没事儿,还是回去罢。”

“那怎可以行?嫔妾是专程来向皇奶奶你请安的。”慕元姬讲着话,自个儿动手倒了杯清茶。

清茶汤从清茶炉中流泻而下,显而易见比起椒房殿中的强多啦,却为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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