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氤的脸唰一下就爆红了,不好意思再看贺闻,鸵鸟似的把脸埋进了贺闻的颈窝里。

贺闻愣了一下,随即又轻笑出声,一只手揽着乔氤的细瘦的腰,一只手沿着那条蜿蜒的腰线向下,隔着内裤揉了几下乔氤唯一有点肉的屁股,把乔氤捏得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害羞的粉色,才有点抱怨地喊叶之伦:“阿伦?”

叶之伦披着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没擦干,一边接电话一边在贺闻额头上亲了亲,轻声说:“我姐。”

贺闻在乔氤身上作妖的动作停住了。

叶之柠很少在这种时间打扰他们,贺闻飞快地把乔氤从怀里给扒拉了下去,起身一边披浴巾一边用眼神询问叶之伦:怎么了?

乔氤傻不愣登的被扔在了一边,还有点懵。

叶之伦看了他一眼,手朝着空调被的方向伸了一下,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半截上拐了个弯搂住了贺闻的腰。

电话那头叶之柠还在说什么,叶之伦“嗯”了一声之后挂了电话,才亲了亲贺闻的额角,然后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说:“老爷子病了,我得回去看看。”

贺闻大部分时候都漫不经心的脸也正经了起来,他皱着眉头问:“严重么?我和你一……”

他说到一半卡住了,想起来叶之伦他爸到现在还是想起来叶之伦和一个男人谈恋爱就会肝火旺。

老爷子一看见自己,八成是会病情加重。

于是口音一转,又说:“算了,我困得受不了了,你路上小心点。”

叶之伦摸了摸他的后颈,安抚地说:“好,你不用担心,病得不严重,但是好歹是住院了,我得去看看。”

贺闻踮起脚在他唇畔啄了一下,“嗯”了一声。

叶之伦走得急急忙忙的,乔氤听着楼下大门打开又关上,缩在自己的小被子里准备睡觉。

反正叶先生走了,今天晚上就没他什么事了。

结果一翻身就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乔氤下意识地探手去拿,摸到一个小瓶子。

他第一反应是贺闻拿过来的润滑剂,脸红红的就要给扔到床底下去了装没看见,但是拿出来一看,不是润滑剂,是一瓶绿色的青草膏。

青草膏,驱虫止痒。

是之前贺闻给他涂的药。

乔氤是个很知道好歹的小情儿,所以往外扔的动作收了回来,乔氤窸窸窣窣地从床上爬起来,探身想把东西放到远一点的置物架上,免得摔在地上摔碎了。

于是贺闻从楼下上来,一进门看见的就是乔氤翘着个屁股塌着个腰的样子。

乔氤:!

乔氤没想到贺闻还会过来,被吓了一跳,手下一个没撑住,“咣当”一下就从床上掉了下去。

贺闻:……

叶之柠这一通电话打过来,贺闻正因为叶老爷子的事情有点心烦呢,看见乔氤摔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吱声的样子又没忍住笑了出来。

像是家里养了只小猫,还没长大,扑猫玩具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下来,傻乎乎的透着可爱。

乖巧懂事的小情儿总归是能让人心情不错的,贺闻走过,问:“又淘什么气呢?”

乔氤摔得眼泪都出来了,泪眼朦胧地看着贺闻,把掌心的小药瓶拿给贺闻看,声音小小的:“放这个……”

怎么摔一下还能哭了。

贺闻好笑地替他把青草膏放好,说:“行了,别撒娇了,真摔疼了医药箱有跌打药,自己擦一点。”

乔氤磕到了膝盖上的筋,整条腿又疼又麻,努力了一下也没能站起来,索性就坐在地上等着那个难受劲儿缓过去,听见贺闻的话就小声地“哦”了一下,然后有点纳闷地想:我到底哪里是在撒娇了?

然而他这副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又坐在地上不起来的样子,看在贺闻眼里的确就像是在等人哄。

别人家的小情儿好像也这样,小东西不动不动就跟他讲钱而是耍点小机灵跟他撒个娇的确是挺可爱的,怪不得那帮狐朋狗友都爱包养这种小孩儿。

从来没有包养经验地贺总这样想。

于是贺闻拍了拍床铺,说:“算了,去床上趴着,我给你去拿药。”

27

乔氤有点想不通事情是怎么演变成了做。

一开始贺闻就是给他揉了揉腰窝撞到的位置,因为药要揉开一些能好吸收,所以贺闻就给他揉了两下,然后手就揉到了他的屁股,继而手指就弄到了他那里,借着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走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乔氤被弄得腰都软了,还在迷迷糊糊地想:叶先生也不在家啊,按道理来说贺先生是不会碰我的呀。

其实贺闻自己也没明白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

只是给乔氤揉了两下腰,他看着那一小片白净细嫩的皮肤被他揉搓成了淡淡的粉色,目光就不自觉落在了乔氤被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那团肉上,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乔氤被他和叶之伦弄的时候那里是什么样子的,于是鬼使神差地就扒了乔氤的内裤揉了上去。

他本来火儿就没下去,摸了两把就又把才平复了一点的火儿给自己撩了上来。

从性事这个层面上来说,乔氤的身体和贺闻无疑已经是十分契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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