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爱好爱你……”

那份热烈的少年意气至今回忆起来都灼人的很。

可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他狠狠的甩了许寄一巴掌。

只因为许寄情到浓时忘了拔出来,射到了他里面。

许寄没有生气,只是微愣了一下,手捂着半边脸颊显得有些伤心,瘪着嘴看他,好像在控诉他的无理取闹,可没过多久就俯身哄他。

“宴宴别生气,我抱你去洗出来好不好,对不起嘛,下次一定不会了,太爽了嘛……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说完还怕他不解气,转了另一边脸让他扇:“宴宴打我,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他当时只是冷哼一声,好几天都没给人好脸色看,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许寄套了一张又一张信用卡去付对他来说过于高昂的违约金,脸上深深的肿痕不仅让他错失了这次机会还让他负债累累。

可许寄从来没有抱怨过,还是那样开朗的笑,小心的哄他,捧着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犯过同样的“错误”,只有在匆匆一瞥本该自己出境的广告片时才会有些微微黯然。

他是不知道吗?他只是不在意。

他从来不把许寄放在心上,更不把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工作放在眼里,他贪婪的去享受许寄所有的爱,却只回报他恶劣和古怪。

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他一步一步把明朗阳光的少年磋磨的死气沉沉,也是他亲手把自己从许寄心里驱逐了出去。

巴掌扇了不知道有多少个,眼泪也早已糊了满脸,微咸的泪水腌的脸颊生疼,恍惚间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面前落下一片阴影。

许寄制住他不停动作的手腕,声音冷厉又有些无可奈何:“闹什么脾气,脸不想要了?罚你委屈了?”

林晏清再也忍不住,搂着许寄的腿抽噎的厉害,眼泪流不完一样打湿人的裤子,几乎要哭的背过气去。

许寄叹了口气,俯身下去把他圈进怀里,轻轻捏了捏他红肿的脸蛋,语气微有些埋怨:“不知道放点水嘛,都成小猪头了,和我闹什么脾气,自己做错了还不许罚了,好了,不许再哭了。”许寄亲亲他的额头,温声哄他:“怎么这么爱哭啊小猪崽崽,我去给你拿冰袋。”

39h图、锁在壁尻墙上舔吃震动棒,肿屁眼含姜榨姜汁、扇肿肉屁股肥逼骚水四溅(一)

许寄拿了冰袋握在手里,指节都冻的有些僵硬,冰凉的手掌覆上肿热的脸颊轻轻抚摸,等手心被捂的温热才往人脸上放冰袋,饶是如此,林晏清还是被凉气冻的往后瑟缩了一下。

许寄皱着眉头止住他的动作:“别动!自己拿好了。”

等适应了这个温度,冰凉的触感贴到脸上很是舒服,林晏清还跪在地上,一只手听话的按着冰袋,另一只手抓着许寄的衣角眼巴巴的看他。

许寄已经站了起来,俯身把小可怜抱进怀里,不懂规矩的小狗就算扇烂了脸也还是要认真学习的。

把林晏清放到床上,刚想转身去调教室就被人扯住了衣袖,眼看小可怜又要哭,许寄啪的扇了下他的肉屁股,力气不大,权当警告:“一会有你哭的,眼泪收起来。”

林晏清抿着唇包了一汪泪要落不落,眼角蕴着泛雾的潮红,让本该骄矜的人看起来显得十分细致荏弱,顿了半晌才咽了哭腔小声开口:“阿寄……别走……”

许寄本来疼他跪红了膝盖,想拿了东西进屋来教训他,现在看来是有人不愿意领这份情了,稍用了些力气捏揉他的后颈肉:“那就一起吧小少爷,自己下来爬。”

林晏清闻言,听话的放下手里的冰袋下床,恨不得在头顶刻个乖字,刚离开地面的膝盖又贴了回去,手肘撑着地用脸蛋去蹭许寄的脚踝,跪趴的姿势让肉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夹在中间的两口肿穴,肿胀的嫩肉瑟缩颤抖着,上上下下三张嘴都被罚的通红,主人却还巴巴的缠上罪魁祸首,就差摇着尾巴和人卖乖了。

许寄走在他后面,时不时地拿脚尖踢人的屁股,看他塌腰扭臀的媚态,腿间湿滑的嫩肉被皮带鞭打成艳红色,爬行间扯动肉逼露出里面靡红的小口,被精液浸泡的淫荡又软烂,晶亮的泛着光,白皙的臀肉上印满了鲜红的巴掌印,肿的没有一丝褶皱的小屁眼看起来就像个滑润的鸡巴套子,黏黏软软的勾人狠狠捅进去,操穿了骚肠子才好。

细腰塌得很低,腰际彷佛有分界线一般,上面是白皙无暇的蝴蝶骨,只在腰窝留了几个掐握的指印,分界线下面是濡湿痉挛的淫靡景色。一身软肉早已被奸的服服帖帖,见了大鸡巴就忍不住扒着逼求人赏赐。

屁股里时常夹着水润润的骚逼,连腿根都被流下来的骚水泡的通红,挨多了肏有时连精水淫水都分不清,但总归能打湿大半条布料不多的小内裤,潮湿内裤的最后归宿多数不是洗衣机,而是绵软又弹韧的骚屁眼。

等许寄脚尖都被骚水润的反光,林晏清才喘着气爬到调教室里。

这里现在已经用的不多,当初林晏清威逼利诱的把人困在身边,那段时间几乎是睡在调教室里,膝盖上跪的半块好肉都没有,可就算那样许寄也没真的舍得罚他多么狠,皮肉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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