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恼怒不已,“你说念就念?你算”

什么两个字,在对上月皎皎锐利仿佛能杀人的眼神,她没再说话。

“聘书,念一遍!”

她扫向那前来下聘的中年男子,声音带着毋庸置疑。

那人面色难看,想要呵斥什么,可周围的百姓已经开始嘀嘀咕咕讨论,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的,他觉得不能丢了太子的脸。

而且这聘书没问题,这门亲事能成。

“将军府大小姐月如霜天资聪慧,贤良淑德,与太子殿下乃是天作之合,天赐良缘,择良成吉日成婚,应太子口谕,命我等前来求娶下聘。”

月如霜一脸得意,“你还有何话可说。”

月皎皎冷笑,“我说了这门亲事我不答应!”

“你凭什么,又不是娶你!”

她不答应又如何,聘书已经来了,太子殿下怎么可能要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聘书上所说,求娶的是将军府大小姐没错吧?”

月皎皎一问,下聘之人下意识点头,周围人也点头,没错啊,将军府大小姐。

等等,不对啊,将军府大小姐,那不是

“我才是将军府大小姐,这门亲事我自然不答应,或者说,你们太子殿下,竟然想娶我月家两位姑娘,并列太子妃吗?”

月皎皎的目光充满寒意。

此时,捏着聘书的那中年男子支支吾吾,不知道反驳什么。

五年前,大家都当月皎皎死了,所以默认这月家,将军府大小姐就是月如霜,她在外面也是这般介绍她自己的。

月如霜双手搅动着手中的手帕,“你胡说八道,月皎皎她已经死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冒充她,是何居心!”

不能,坚决不能承认她就是月皎皎,将军府,月家的一切就都是他们的。

“冒充?我有这必要?”

月皎皎满脸讥笑,这种小九九,她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刘夫人反应得也快,“没错,不需要理会着不知道哪儿来的疯女人,赵大人,请,来人,将这些聘礼给我抬进屋去。”

说着,她自己便要迎接这些人进屋。

月皎皎目光冷厉得可怕,聘礼抬进这将军府?想得美?

在刘夫人跨进大门的时候,月皎皎伸出腿将她绊到,刘夫人顿时吃了个狗啃泥。

“你做什么?”月如霜看到自家娘亲摔倒,气得面色狰狞。

“做什么?这儿是我家,要下聘可以,把将军府大小姐这几个字给本小姐去掉,另外,东西抬到你们旁系去,别脏了我将军府的地儿!”

福伯还疑惑为什么自家大小姐不让他来证明身份,现在这样,打脸也挺爽快的。

“你,你演戏还上瘾了是不是,月皎皎她死了,你这个冒牌货,福伯,你不要被她给骗了。”

不管月如霜的歇斯底里,福伯面色平淡。

“如霜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将军府大小姐是冒牌货,你是何居心?老将军未曾说过立你为大小姐,怎么下聘这种事儿还往将军府来?”

如果说之前月皎皎的打脸只是比较疼,那这会儿福伯的话就是能把脸打肿。

“她,她不是早就死了吗,不可能是月皎皎!”

刘夫人气恼的盯着月皎皎,她不相信对方一弱女子能逃得过那些壮汉。

“谁说我外孙女死的?给劳资再说一遍,劳资送他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将军府内响起。

一名身着亵衣亵裤,随便套了件外衫的老者大步从里头跨出,身后跟着小跑的侍从。

听着这个声音,刘夫人一哆嗦,下意识和自家女儿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月皎皎打量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老者,他便是原主的外公,月山。

月山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月皎皎,眼神轻柔,仿佛怕吓着她。

“皎皎,外公不是在做梦吧?你,你回来了?”

他怕又是梦一场啊。

听着这般小心翼翼的话语,月皎皎的鼻子一酸,直接冲上去抱住月山。

“外公,我回来了。”

此举,也有原主的情绪和这身体残留的记忆,委屈,思念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却又是那么的温暖。

月山顿时红了眼睛,他轻拍月皎皎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随后,他松开了自家外孙女,目光冷厉的盯着那下聘的队伍。

“谁想娶我家皎皎,先试试我的大刀答不答应!来人,把老夫大刀拿来!”

杀意凛然,大家都有种被无形力量拂过面门的感觉。

手握聘书的赵大人倒吸一口凉气,“那个,老将军,误会,我们,我们殿下要娶的是月如霜小姐,真的。”

闻言,月山眼中的杀意顿减,他不悦的瞥了一眼这一群抬着聘礼的队伍。

“那你们走错门了,来这儿做什么,滚,别打扰老夫和外孙女团聚!”言外之意,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刚才的打脸是疼和肿,这会儿月山的话,那就是插刀啊,月如霜母女尴尬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藏起来。

咬咬牙,月如霜捏了捏手心,“大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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