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夜这边,野猪看到送上门的猎物,立刻就发动攻击!

长长的獠牙刺过来,眼看着阿夜就要被一口吞掉!

“傻子,小心啊!”

叶千玲吓傻了,却又不忍心一个人逃走,不管怎么说,傻子现在也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啊!刚才为了维护自己还跟铜柱拼命呢!

这么临阵逃走,实在是不仁义啊!

阿夜却顾不上自己,只是头也不回的大喊一声,“娘子,快找一棵大树爬上去!”

叶千玲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在下面还会分阿夜的心,只好听他的话,找了一棵好爬的大树往上艰难的爬着。

本以为阿夜已经注定要报销小命了,哪知道他竟然徒手握住了野猪的獠牙,直接混着血给拔了出来!

野猪吃痛,越发暴怒,跳起身子就想踩阿夜,阿夜却是灵巧至极,往野猪身下一钻,直接钻到了它的身后,又一下子跳到了它的背上,拔出柴刀,对着脖子就是狠狠一刀。

野猪被割了喉咙,血流如注,苦苦挣扎几下,很快就瘫软下去。

阿夜直等到它不动弹了,才从猪背上下来,对着叶千玲喊道,“娘子,没事了,死了。”

叶千玲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死猪,这么一头硕大的野猪,就这么被阿夜解决了?

“傻子,你练过武功?”

阿夜愣愣的摇摇头,“不记得了。”

叶千玲舔舔唇,看他这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便从半树腰上溜下来,走到野猪旁边,探了探野猪的鼻息,只听它还在呼哧呼哧的喘气,却是再也不能动弹了,真的快要死了!

阿夜拍了拍野猪,高兴道,“太好了,把野猪拖回去给干娘卖掉,今天就可以不用砍柴了。”

经历了两场惊魂,叶千玲腿都软了,瘫坐在雪地上。她此时才深深的明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男权社会里,即便她再聪明,也难免被那些蠢男人欺负了去,刚才要不是阿夜,铜柱想必已经得逞了。

阿夜虽傻,好在待自己死心塌地,叶千玲当下就改变了主意,暂时还是得好好的跟他做“夫妻”,要不连这最后的依靠都没了,她根本活不过三天。

叶千玲在那闷闷不乐的打算了许久,阿夜就站在一边,还以为她又生自己气了,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叶千玲才抬头问道,“刘寡妇平时都把野猪往哪儿卖?”

“镇上的天香楼。”

叶千玲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来,“走,咱们现在就去天香楼。”

“去……天香楼干啥?”

叶千玲白了他一眼,“你傻啊!自己拼了命打来的野猪,干嘛给刘寡妇卖?你自己不会卖吗?”

“我自己……我自己从来没卖过……我不会啊……”

“你不会我也不会吗?快带我去天香楼!”叶千玲怕铜柱会找回来,催着阿夜行动。

两人把野猪用雪埋了埋,这才往镇上赶去,到了镇上,叶千玲也没有先去天香楼,而是先到肉市转了一圈,这才赶往天香楼。

阿夜自然不知道叶千玲的用意,但是他觉得自己媳妇可聪明了,什么事听她的,准没错。

到了天香楼,两人直接往后堂走去,之前每回都是刘寡妇来卖野味,是以老板也不认得阿夜,看到面前这个一丑一美的组合,不由笑问道,“二位,是吃饭还是打尖?”

叶千玲直截了当,“我们是来卖野猪的。”

“野猪?整头吗?”要知道大雪天里,野猪可是紧俏得要命!尤其是一整头野猪!老板眼睛立刻亮了。

叶千玲点头,“自然是整头。”

“猪呢?”

“还在山里。”

“姑娘是跟我开玩笑吗?还在山里的野猪怎么卖?”老板有些生气。

叶千玲笑笑道,“我们才打的这头野猪,大得要命,我俩赤手空拳的根本弄不来,还得你们带几个人去抬呢!”

老板一听,更高兴了,整头的大野猪,明儿招牌一打出去,准可以赚一大笔!

“好好好,我这就派伙计跟你们一起去。”

叶千玲却伸出手,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先付定金。”

这老板姓魏,经营天香楼已经十多年了,眼睛毒辣得很,早就瞧出来阿夜有些傻,叶千玲虽然精明,却又年轻得紧,便以为两人是好拿捏的,哪知道叶千玲竟然知道要定金。

“这猪还没见着呢,怎么就要定金?”

“做买卖付定金,天经地义,老板您开了这么大的馆子,不会不知道这个理儿吧?您要是觉得付定金不合理,那我们去隔壁同庆楼好了,他们家貌似也在收野味呢。”叶千玲拔脚就要走。

“哎哎哎别啊!付定金就付定金!”同庆楼,那可是天香楼的头号竞争对手,要是这头猪叫他们收去了,生意就能被他们抢了一大半,魏老板可不傻,“喏,这是一两银子。”

叶千玲看了看魏老板捏在手里的银锭子,却并不伸手接,而是问道,“我这猪少说也有四百斤,不知道您这里多少钱一斤收?”

魏老板转了转眼珠子,笑道,“三十钱一斤,不能更高了,我看你是整头才愿意出这个价钱的。”

叶千玲冷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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