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朱厚熜被一阵浓胀的尿意弄醒,寝宫里一片黑寂,他摸索着爬起来,翻身下床,刚想迈出步子,冷不防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
“哎呀!”清脆的少女声音传来。
“见鬼了!”朱厚熜一个踉跄,惊出一身冷汗,他的寝宫里怎么会有女孩子?
一道娇小的人影爬起来坐在龙床边上,不住地揉着小腿。
朱厚熜稳住身形,他取来火折子点燃蜡烛,在微弱的烛光下,映照出一个身着粉色襦裙的少女,容貌十分可爱。
“莫晓晓?”朱厚熜一眼认出了她,当日吕芳挑选了姚雪矜、冯盼儿、莫晓晓三名宫女来伺候自己,其中姚雪矜负责伺候他读书,冯盼儿负责伺候他用膳,莫晓晓则负责伺候他就寝。
只见莫晓晓紧咬银牙,不住地揉着小腿,俏脸上一片痛苦之色,朱厚熜这才想到刚才自己应该是踩到她的小腿了。
他当下将烛台放在一旁,伸手握住她的小腿,为她轻轻揉捏起来。
朱厚熜前世经常运动锻炼身体,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因此对于如何按摩止疼他还是颇有经验的。
果然不一会儿,莫晓晓便感觉轻松了许多。
烛光里,少女白皙的小腿闪耀着迷人的光泽,再加上她穿着一件襦裙,朱厚熜可以说只要抬头便能把少女看个七七八八。
止住心中的旖旎之情,朱厚熜看向莫晓晓问道,“还疼吗?”
少女摇摇头,脆声道,“不疼了!”
朱厚熜这才放下心来,她应该是没什么事,要知道在这个医学不发达的时代,哪怕是点小伤都很麻烦。
“你怎么睡在这儿啊?”朱厚熜不解问道。
莫晓晓小声道,“今晚轮到我值夜,方才实在是困得不行,不成想一下子就睡着了!”
看着这个年纪与自己相当的少女,朱厚熜有些心疼,如此娇美的少女却要硬生生熬过这漫漫长夜,这不是暴殄(tian)天物吗?朕要这偌大的龙床又有何用呢?
见朱厚熜没说话,莫晓晓问道,“陛下您这是去干什么?”
“我要去更衣。”膨胀的尿意又一次强烈来袭,朱厚熜感觉自己都快憋不住了!
莫晓晓起身问道,“要奴婢帮衬?”
帮衬?怎么帮?帮我扶住水龙头吗?朱厚熜大感好笑,“你呆在这里就行!”
朱厚熜转身走进侧室,寻到马桶,痛痛快快地解决掉了私人问题,顿觉神清气爽。
世界是如此美好,而我是如此暴躁!
一瞬间朱厚熜感觉自己晋升到了大贤者状态,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待反应过来,朱厚熜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泡尿而已,就让自己进入了贤者状态,真是太没用了!
撸起裤子,朱厚熜转身回到正室,只见莫晓晓还乖巧地站在龙床边上。
“你还要值夜吗?”朱厚熜坐在龙床上问道。
莫晓晓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这是奴婢的职责,要是明天早上让尚寝女官发现奴婢缺职,奴婢就要挨板子了!”
这倒也是,朱厚熜想了想,他倒是可以为莫晓晓给尚寝局的女官说情,但问题是这么小的一件事,他要是开了口,恐怕后宫里会议论纷纷。
这帮幽居深宫,连男人都少见的女官们恐怕会把这件事翻来覆去当成谈资。
朱厚熜想了一下,顿时蹦出一条妙计,他翻身躺进龙床里面,拍了拍面前的空位,“你来睡这里!”
莫晓晓羞红了脸,“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可不好!”
朱厚熜翻身下床,走到宫门口,将门抵上,并上了门栓,“这样可还行?”
少女点了点头,朱厚熜揽过烛台,一口吹灭,翻身便睡进了龙床里。
少女解开襦裙系带,褪下裙衣,只着一身清凉小衣,羞羞然睡到朱厚熜身边,少女特有的清香顿时萦绕在朱厚熜鼻畔,久久难以消散。
“陛下睡着了吗?”莫晓晓轻声问道。
“马上睡着!”朱厚熜老僧坐定道,他是真没动什么歪心思。
“陛下就这么睡吗?”莫晓晓又问道。
“不然呢?”朱厚熜感觉好笑。
莫晓晓咬了咬唇,拉起朱厚熜的手掌。
少女甜甜一笑,贴在朱厚熜的胸口,安然睡去。
清晨,朱厚熜从美梦中被轻轻摇醒。
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稀薄的晨光下,莫晓晓只穿着一件小衣,跪在自己身前,粉色春光尽露。
“陛下,外面有人在敲门!”莫晓晓轻声道。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朱厚熜一听,可不是有人在敲门吗?
睡过头了,这是朱厚熜的第一意识,他急忙翻身起床,拿起礼服穿上,莫晓晓也急忙给他寻来靴子。
等两人收拾完毕,打开宫门,只见宫门前站着一众太监宫女,个个面露焦急之色,见小皇帝打开门,这才放下心来。
“陛下,您怎么把门给关上了呢?”吕芳走上前来一脸幽怨道,“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奴婢们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朱厚熜随口打哈哈道,“昨晚风急雨骤,这宫门又年久失修,哐当哐当响个不停,朕便把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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