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这么一说,我身子一僵,顿时站着不动了,身上全是冷汗。

&ep;&ep;她又狠抽了几下,我身上浮现出一股黑气,还散发着很浓烈的恶臭味。

&ep;&ep;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衣服上被淋了鸡血,就连头顶的狗皮帽子上都有,怪不得和寡*妇接触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怕。

&ep;&ep;如今也顾不得害羞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冲进了洗澡间。

&ep;&ep;放水,洗澡,但那股恶臭怎么也祛除不了。

&ep;&ep;过了会儿,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那个女人送了一桶黑乎乎的东西进来,声音清冷的说道:“用黑狗血洗,你的狗皮帽子也在里面,洗干净就能穿了。”

&ep;&ep;她说的干净,指的是上面沾染的邪气。

&ep;&ep;半个小时后,我从洗澡间里走出来,她已经坐在前堂的桌前了,敲着二郎腿,目光玩味。

&ep;&ep;“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我一边擦着头,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ep;&ep;因为她刚刚救了我,对她也没那么大敌意了。

&ep;&ep;她眉头微皱,白了我一眼:“你难道不知道第一次见面,就问女生的姓名,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ep;&ep;她的话,让我不知道怎么接了。从小我和老爹长大,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打交道。

&ep;&ep;过了会儿,她可能是见我不说话,嘟囔了一句无趣,说道:“是你爸让我来的,顺便帮帮忙,别让你被脏东西吃了,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ep;&ep;我假装没听到她话里的嘲讽,问道:“我爸在哪?”

&ep;&ep;“不知道。”她回答的很干脆。

&ep;&ep;顿了顿,她又说了句:“明天你和我回家一趟,就能知道了。”

&ep;&ep;她脸色古怪,那个表情就好像是带着男朋友回家见家长一样。

&ep;&ep;我摇了摇头,随手把擦头的毛巾扔到一边的椅子上,很严肃的说道:“恐怕不行,石村的事还没解决,今天寡*妇没达到目的回去了,肯定要死人。”

&ep;&ep;我这么一说,紧接着一道嘲讽的目光从她坐着的方向直射过来:“看来沈家人也不怎么样嘛,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你爸才走了一天,就捅了这么大篓子?”

&ep;&ep;接二连三的被小看,我也来了脾气,道:“那你去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ep;&ep;她一拍桌子,站起来了,一副阴谋得逞的笑容:“好啊,我帮你解决石村的事,但事成之后,你要跟我回家一趟。”

&ep;&ep;我想也不想的答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ep;&ep;当然,我也不是置气。我知道凭借着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肯定斗不过寡*妇,不然也不会想把她引到我家里了。

&ep;&ep;从院子大门开始,全都是我爹布下的法阵,只要寡*妇进来,我就可以让她有来无回。

&ep;&ep;可惜只差一步,没想到寡*妇那么谨慎,发现屋里有人,转身就跑。

&ep;&ep;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庸手,凭借着她刚刚救我的一幕我就能断定,她懂得肯定比我多。

&ep;&ep;和石村的上百条人命相比,我陪她回家走上一趟,也就不算什么了。

&ep;&ep;晚上,我炒了三菜一汤,她难得的夸了我一句:“想不到你做饭挺好吃的。”

&ep;&ep;“那当然,从三年前家里的饭菜就都是我负责了。”得到一位美女的夸奖,我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

&ep;&ep;“哼,我的意思是你一个大男人做饭这么好吃,该不会是个……”

&ep;&ep;后两个字她没说,但从她脸上鄙夷的表情看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ep;&ep;刚对她转变的印象,一下又一落千丈了。

&ep;&ep;吃过饭,约定好明天五点去石村,我安排她暂时住在老爹的房间,她没什么异议。

&ep;&ep;安顿好后,我准备回房间,余光瞥到刚吃过饭的桌子,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脑袋。

&ep;&ep;等我转过头,那个脑袋就不见了。

&ep;&ep;皱紧眉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按理说寡*妇应该是进不来的才对。

&ep;&ep;这件事我也没放在心上,收拾好后,绕着院子检查了一番法阵,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ep;&ep;绕回大门口,我顿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ep;&ep;在大门横梁上挂着一根绳子,上面拴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的脖子断了一半,还能看见白色的骨碴,血顺着黄色的毛发往下流。

&ep;&ep;黄鼠狼上吊,是一种很恶毒的诅咒,预示着这家会家破人亡。

&ep;&ep;是寡*妇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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