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即使只是教个握杆姿势,她也让教练教得惊心动魄,不论是滑过脖颈的呼吸,还是指尖触碰到他的臂膀,又或者隔空交流眼神,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风情。

&ep;&ep;热裤下那双笔直细瘦的长腿,白得晃眼,往桌边一站便是移不开目的风景线。

&ep;&ep;漂亮得别有风味。

&ep;&ep;郁景归饶具兴致地看了会,很难想象,曾经自卑得恨不得每天低头上学的女孩,会有如此的风采,在她的身上,看不懂过往一点痕迹。

&ep;&ep;仿佛她天生就该这样漂亮自傲。

&ep;&ep;年轻教练被舒白勾得早就按捺不住自己,满脑子不知在想些什么,色心渐起又不敢胡作非为,只能用眼睛瞄,然而舒白衣着凉快却不风俗,看不到一点令男人悸动的一处。

&ep;&ep;他开始试着用手去摸皙白的大腿。

&ep;&ep;这时,一根球杆不偏不倚地横过来,力道又准又快,直接敲在教练的骨节处,疼得他痛叫一声,并且下意识缩了回去。

&ep;&ep;他想骂骂到底是哪个瘪三这样放肆,抬头看见郁景归后,顿时怂了。

&ep;&ep;……是今天包场的老板。

&ep;&ep;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郁景归唇际带笑,:“玩得不错啊。”

&ep;&ep;舒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头看了眼教练泛红的手指以及郁景归手里的杆后,稍稍皱眉,“你干嘛?”

&ep;&ep;郁景归没作解释,“时候不早了,一起回去?”

&ep;&ep;“谁和你一起回去。”

&ep;&ep;“我没喝酒,开车送你。”

&ep;&ep;“晓晓和一北呢。”

&ep;&ep;“待会叫他们一起。”

&ep;&ep;舒白左看看右看看,来之前没规划,不知道玩什么,这会儿她确实乏了。

&ep;&ep;正准备和那教练说几句话,他却跟只过街老鼠一样,二话不说地溜走了。

&ep;&ep;她不解地看看郁景归,他只是淡笑。

&ep;&ep;“你是不是把我教练吓跑了?”舒白随手扔杆,从桌边拿起一杯冷饮,喝了一口,语气不太好。

&ep;&ep;“这还不明显吗。”

&ep;&ep;“?”

&ep;&ep;“我在吃醋。”

&ep;&ep;她只觉可笑,小翻白眼,“这要是吃醋的话那我劝你别和我结婚,不然婚后你天天给头上浇除草剂。”

&ep;&ep;乍一听她说得还挺有道理。

&ep;&ep;郁景归煞有介事地点头,“我很期待,到时候每天家里备有除草剂的场景。”

&ep;&ep;“你……还真是顽固不灵。”

&ep;&ep;“彼此彼此。”

&ep;&ep;“咱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用不着这般纠缠吧。”

&ep;&ep;“我们认识。”

&ep;&ep;“你要是说咱们穿开裆裤的时期一起抢巧克力的那种认识,那很抱歉,我不记得。”

&ep;&ep;“我送过你巧克力。”

&ep;&ep;“什么?”

&ep;&ep;郁景归没继续解释下去,刚巧关一北他们玩够了,也来寻找他们。

&ep;&ep;陈思域没和他们一起回去,像他这样玩电竞的,熬夜通宵都是家常便饭。

&ep;&ep;舒白见到关一北的时候,愣是没想到这个逼还是她认识的人。

&ep;&ep;谈不上酩酊大醉,但醉醺醺得连路都走不稳,还是前所未有的。

&ep;&ep;细想一番,她从来没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ep;&ep;上车后,舒白回头去问林晓晓,“怎么回事啊他?喝这么多想干嘛?失恋了?”

&ep;&ep;林晓晓侧首扫了眼,“刚才他自己和自己玩了个真心话,答不出来硬给自己灌十杯酒。”

&ep;&ep;“什么真心话?”

&ep;&ep;“问他喜欢谁。”

&ep;&ep;“这问题有什么难的?我又不在旁边,他直接说呗。”舒白不屑道,“咋了,自灌十杯酒也不愿意说出常宁的名字吗。”

&ep;&ep;林晓晓耸肩,“估计怕被你听见挨打吧。”

&ep;&ep;“啧,可怜的孩子,你哄哄他,让他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吧,搞得我不让他喜欢常宁是封建大家长似的。”

&ep;&ep;舒白回过头来,打算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对驾驶座的郁景归道:“找到路吗,要不要开导航?”

&ep;&ep;“不用。”

&ep;&ep;“你刚回国,未必识路。”

&ep;&ep;“没事。”

&ep;&ep;他这样说,舒白便作罢。

&ep;&ep;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扫了眼号码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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