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该死!伤口裂开了!我暗自诅咒。这下子又要听元西拐着弯骂人了。

&ep;&ep;满心烦恼的我并不知道,在我离开之后,流夜身后的帏帐中便转出一个灰衣男人,恭谨的跪在流夜面前。

&ep;&ep;流夜静静的坐着,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那灰衣人也不多言,就这么跪着,纹丝不动!半晌,流夜终于开口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ep;&ep;那人沉声答道:“全是真的!但有些细节流王爷没有提到。”

&ep;&ep;“哦?说来听听!”流夜起身站到了窗前。

&ep;&ep;“流王爷曾以一己之力,打败四十余位禁军头目,而且毫发无伤!”

&ep;&ep;“他的武功竟已练到这般境界了么?”流夜吃了一惊,眼神中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却是茫然。

&ep;&ep;“依奴才所见,流王爷的武功极为古怪。照理流王爷应与皇上是同一个师傅。以内功来看,流王爷虽练的也是玄天无极功,但他的身手倒不像是当前任何门派的武功。反而……反而有些像是……杀手所练的招式!”灰衣人顿了顿,微有些犹豫的说道:“奴才敢说,若是流王爷想杀什么人。除非是绝顶的高手,只怕没人能逃得性命!”

&ep;&ep;流夜的脸色瞬间灰败了下来,咬牙道:“接着说!”

&ep;&ep;“另一个没有提到的地方是:与流王爷同时作战的并不仅仅是白虎的八百人马。还有青龙、朱雀等共计三千余人!”

&ep;&ep;流夜闻言,身体微微一颤。低如蚊蚋的声音逸出喉咙:“所以才会受伤么?”

&ep;&ep;“皇上有吩咐奴才的事情么?”灰衣人没有听清,小心的问道。

&ep;&ep;“没什么!你接着说!”复杂的眼光又回到了窗外的那株忧琴树上。

&ep;&ep;“流王爷挑去的士兵只是禁军中极为普通的人员。其中一些人还是原本部队中的垃圾。但却在这场战斗中,取得了骄人的战绩。白虎的八百人,存活不足一百。其他的人马竟剩不到千人。而流王爷的亲兵,总共不过阵亡三百四十七人。皇上真该亲眼看看流王爷训练出来的亲兵。短短三个月时间,他们的变化让人瞠目结舌。若我玄武国的士卒都有他们的质素,何愁不能一统天下!”

&ep;&ep;“哦?”流夜蓦然转身,眼中的锋芒冰寒刺骨。

&ep;&ep;“那么朕让位于可以一统天下的流王爷好不好?”

&ep;&ep;灰衣人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伏身下去,不住叩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ep;&ep;流夜深深吸气,语意也和缓了下来。“朕只是随便说说,爱卿不必放在心上。看着爱卿的变化,朕也能略微感受到玥训练的效果!或许以后爱卿可以按照同样的方式为朕训练士卒。”

&ep;&ep;灰衣人大喜过望,连忙叩头谢恩道:“谢皇上恩典!奴才虽不敢说能与流王爷相比,但势必尽心竭力,以报皇上知遇之恩!”

&ep;&ep;流夜淡然说道:“罢了!只要你真心为朕办事,朕是不会亏待你的!没事的话,这便去吧!”

&ep;&ep;“是!”

&ep;&ep;灰衣人正要退下,一句幽幽的话语飘了过来:“依你之见,朕该如何应对?”

&ep;&ep;“极力笼络!若其无所求,则我王无力驾驭。为保基业,唯有……杀!”灰衣人缓缓的躬身,向外退去。徒留满目的杀机在流夜的殿堂内洄转。

&ep;&ep;流夜身躯轻颤,俊逸的脸孔上已是入骨的苦涩。

&ep;&ep;“且不论我未必杀得了他,既便是可以,我又真下得了手么?”低低的声音如同从心底流淌而出。缓缓的弥漫开来,仿如叹息一般……

&ep;&ep;另一方面,我也于回府后,深切的体会到元西的长进。飞速增长的学识让他的目光更加澄澈、自信,对我的劝诫也愈发让我无力拒绝。毕竟乔山是作不出楚楚动人的表情的。不过他的身子却还是一样的柔软。三个月的锻炼非但没有折损他的美丽,反而让他过于娇柔的体态,多了几分男子特有的英气。令我偶尔也会看得失神。

&ep;&ep;拗不过元西的坚持,我老实的留在府中养伤。但让他不满的是,我从未停止过那些稀奇古怪的锻炼。更加一到下午便躲得不见人影。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ep;&ep;其实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要送流夜的礼物,想要赶在寿诞之日前制造出来而已。

&ep;&ep;这段时间我也收到了二封炼峥隆的拜贴。他的言辞十分恳切。想必是因为流夜一直不肯接见,所以将脑筋动到我这个摄政王身上。于是我吩咐乔山,一律推说我在闭关修炼,不见外人!恭恭敬敬的将他拒之门外。

&ep;&ep;开玩笑!在这么敏感的时刻,我若是与白虎的使臣私下见面,才真的是自找麻烦!至于借口是不是合理,就不在我考虑的范畴了。

&ep;&ep;经过一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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