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拿到玉佩后,管瑶清便凭着过人的记忆力,仿着南宫青时的笔迹,写了一张纸条:我身陷囹圄,实非意外,不过曾答应过随国公主,不会为难她跟随国国君与城中百姓,望得此笺者,在靳国大军进城后,务必交与进城将领,南宫青时亲笔。

&ep;&ep;“瑶清姑娘,你要不要再想想?”一旁的阿海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ep;&ep;管瑶清呼了呼墨迹,并故意将那纸笺揉皱,

&ep;&ep;“阿海,这件事原本就错在我,若不是我,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等处理完了这件事,我就着手查找青时的下落,不瞒你说,我真的好担心他,我有预感,他有危险……”虽说她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担忧着急,可是阿海却知道她的内心有多煎熬。

&ep;&ep;“我知道我说什么都阻止不了你,如果拦着你的话,你会更难受,所以,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ep;&ep;“嗯,我一定会的,你好好照顾阿时他们。”说罢,管瑶清便离开了相国府,直接去了靳国二位将军的帅营。

&ep;&ep;李开与张凯已经展开了大规模的搜查,已由城内开始向城外进行搜索,查找,方卓以及南宫青时的下落。王上已经给他们来信,若是再找不到世子的下落,就革他们的职。所以,他们不敢怠慢。当闻听有人知道南宫青时的下落时,他们并没有多想,便让管瑶清进来了。

&ep;&ep;“什么,你说你知道世子的下落?”李开甚至怀疑地看着她。

&ep;&ep;“是的,”管瑶清虽然心虚得紧,毕竟说得是谎话,可是她知道,若是自己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的话,他们肯定会越发的怀疑,所以,她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李开,不曾躲闪。但是没人知道,她的心里头是有多么的紧张,“我也知道方卓的行踪,只是世子现在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但,他却带给了我一些话,让我务必去做。”

&ep;&ep;张凯微微勾了勾唇角,

&ep;&ep;“哦?世子带了什么话给你,让你去做什么事?”

&ep;&ep;管瑶清眸光一沉,心知他们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不过这也难怪,如果是她,她也不会相信,所幸,她早有准备。

&ep;&ep;“你看,这是我在方卓的府邸捡到的。”说着,她便把那张纸笺递到了李开的手中,“当日,方卓想尽办法想要抓世子,或许你们也有听说过我跟世子的事情……方卓为了逼世子出现,就抓走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先是梅娘,后来又是阿时,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送去的信会被我接到,依我跟世子的关系,我又怎么会让世子去以身犯险呢,所以我就扮作世子找模样,去了他们指定的地方……我费尽口舌,终是让方卓放了阿时,自己留在那里作人质,见机行事……至于外面的情况,我是一无所知,直到有一天,我醒来,发现关我的房子门突然开了,我出去一看,方知御史府里早已经人去屋空,我到处找世子的身影,可是却没有找到,虽然我心里明白,一定找不到,可就是想试试,就找到了这个东西,还有一样东西,或许你们也该认识,”说着好,她便又拿出了那块儿玉佩,“你们看看,这是不是世子的玉佩?”

&ep;&ep;张凯与李开分别拿过纸笺跟玉佩细细地翻看着,

&ep;&ep;“这玉佩确实是世子的。”因为靳国王家之物的边缘都有一个外人不知道的小标记,而且只有他们靳国官员懂得,“可是,至于这张纸笺……”张凯微眯双眸,半信半疑道,“还有待考证。”

&ep;&ep;“如果二位将军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世子的近侍,他一定认得世子的笔迹。”管瑶清忙回复道。

&ep;&ep;“呵,认得又怎样,笔迹这种东西是可以以假乱真的。”李开讪笑道。

&ep;&ep;“好,既然你们不相信我,我也无话可说,可若是世子怪罪下来,我看你们谁承担得起,毕竟,随国公主跟世子有过婚约,直到今天,这婚约也没有解除,随国国君已经开门诚降,掳走世子的是随国的罪臣,如果真是随国国君能够控制的话,他又怎会有现在这么个下场?”管瑶清义愤填膺道。

&ep;&ep;“好一个伶牙利齿的丫头,你说有知道那姓方的下落,倒是跟我们说说看,如果我们找到世子,你说得这些我们便信。”张凯从未见过这么大义凛然临危不惧的姑娘,对于她的一翻言辞,也着实感到惊讶与意外。

&ep;&ep;“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先依照世子的话,把随国国君跟公主以及王室里的宫眷全都放出来,你可知,小世子还不满周岁,即便大人有过,他又有何过?随国亡国已是事实,将来你们靳国要接管随国的江山子民也是事实,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你们这样有违人道,是不得民心的,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所以,就请你们替你们的主子君王积点儿德,日后也多些福报。”此时此刻,管瑶清也没有什么好顾忌好害怕的了,她已经豁出去了,因此,她什么都敢说。

&ep;&ep;而李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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