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童瞳抬头,嘴角是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银丝,引得童含绉险些把持不住。

&ep;&ep;“坐到我腰上来,我给你吃。”

&ep;&ep;“哦。”

&ep;&ep;童瞳很听话地坐了上去。

&ep;&ep;“抬起屁股。”

&ep;&ep;“嗯。”

&ep;&ep;摸一摸因为喝了酒而自己张开的小嘴,童含绉扶住自己的阳物抵住小嘴,沙哑道:“向下坐。”

&ep;&ep;“四哥?”不是他吃四哥吗?

&ep;&ep;“乖。”

&ep;&ep;“唔……”听话地向下坐。

&ep;&ep;“噢……呼……”童含绉满意极了。

&ep;&ep;“四哥?”哪里不对劲。

&ep;&ep;已经蓄势待发的童含绉顾不上再寻找乐子了,堵住童瞳的嘴上下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ep;&ep;“唔唔唔……”为什麽还是四哥吃他?!

&ep;&ep;※

&ep;&ep;“状元哥……”

&ep;&ep;“哎,我在呢。”

&ep;&ep;“我,爱你。”

&ep;&ep;“我知道,傻子。”

&ep;&ep;“我,爱你。”

&ep;&ep;“好,四芽爱状元哥,咱们睡觉了好不好?”今天真是被这人害惨了。

&ep;&ep;“我,好,幸福。”

&ep;&ep;“幸福就好。”亲一口。

&ep;&ep;“我是,太监。”呜咽。

&ep;&ep;“不是。四芽是状元哥的妻,是才疏的爹。”搂紧。

&ep;&ep;“状元哥……”

&ep;&ep;“好啦,乖乖睡觉,不要管别人说什麽,你只要记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就是了。”

&ep;&ep;“嗯……睡觉……状元哥……”

&ep;&ep;“好。”

&ep;&ep;轻拍著小四,文状元的脸上是心疼,也有苦笑。心疼小四心里的苦,苦笑今天得罪了两个极爱记仇的人。他的笨四芽啊,闺房的事怎麽就稀里糊涂地说出来了呢?不过他又有点得意,看来他还算男人中的男人嘛。接著,文状元打了个哆嗦,希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公报私仇才是。

&ep;&ep;※

&ep;&ep;一个月後,白忻澈看著屋外的太阳心里涌上浓浓的感慨,终於下床了。仰头眯著眼睛,他仍然想不起来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何喝醉的自己醒来後却是动也动不了,被那两人连著做了好几天,然後就是一个月动弹不得。他猜想著那两人是不是怪他喝醉酒,可想想又不对啊!罢了罢了,自那天分开之後也不知道小四和童瞳後来怎麽样了,出宫去看看吧。

&ep;&ep;这时候,远离京城的文状元欲哭无泪,王爷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嘛,刚刚进完货就又让他出京去进货,他要两个月才能回到京城了。王爷也真是的,不是都让少爷一个月下不了床了嘛。

&ep;&ep;而童瞳自那天之後时不时就被童含绉灌上两杯酒,喝了酒的他极为主动和大胆,令童含绉受用不已。

&ep;&ep;但是倒楣的三人却是怎麽也想不起来自己那天喝醉之後说了些什麽,以至於在今後三人饮酒的时候仍是不可避免地说出些心底话,然後被各自的男人带回家,至於带回家做什麽,就要看他们那天都说了些什麽心里话了。

&ep;&ep;(18鲜币)心水谣出书版番外四:越挫越勇

&ep;&ep;御花园内的一角静悄悄的,好似知道那里有不能打扰到的事情,没有一个宫人往那边走,大家都下意识地避开了。离角落很远的花丛後面有两个脑袋偶尔会贴在一起窃窃私语,但尽管离得那麽远,他们还是会怕角落里的人听到动静,所以哪怕是私语也是尽可能地不发出一点声响。

&ep;&ep;“桑韵,冷吗?”从後搂著爱人,蓝阙阳又一次问。

&ep;&ep;被他紧紧护在怀里,还裹著披风的白桑韵回头给了他一抹恬淡的微笑:“不冷,有你护著怎麽会冷。而且这里避风,我还有点冒汗呢。”

&ep;&ep;蓝阙阳却还是把白桑韵的兜帽紧了紧,说:“虽说是入春了,可天还是凉。”

&ep;&ep;白桑韵看著面前的桃花林说:“我想跟你一起赏桃花。”

&ep;&ep;蓝阙阳心中悸动,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贴著他的脸颊低语:“桑韵啊……桑韵……桑韵……”哪怕再过一百年,他对这人的依恋也不会消失。

&ep;&ep;白桑韵转过身,与蓝阙阳面对面,他抬手把蓝阙阳耳边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後,幽幽道:“你明明比淮烨小,可白发却比他多。阙阳,我,累了你了。”

&ep;&ep;“怎麽还说这种傻话?”蓝阙阳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有你在,我才能活著,这几根白头发算什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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