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容止远淡淡的看了凤疏齐一眼,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抬脚朝着萧起云离开的方向走去。

&ep;&ep;萧起云和容止远一前一后朝着亦故离停棺的地方走去,刚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亦故离人才刚刚离去,掌门便急着将人下葬,莫不是干了什么心虚的事?”

&ep;&ep;来了?

&ep;&ep;萧起云脚步一顿,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门外,和他一样看向门外的,还有灵堂里的其他几个人。

&ep;&ep;来人一身墨色衣袍,胸前用银线纹绣着一张莫名诡异的鬼脸模样,看起来莫名的有些骇人。尽管萧起云第一眼看过去觉得来人陌生,但他脸上戴的那个面具,却极具标识性。

&ep;&ep;“玄息玉。”在萧起云开口喊出来人的名字之前,凤疏齐已经先他一步喊出来了那个人的名字,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几分怒意:“你竟还有脸来?”

&ep;&ep;“呵。”对上了凤疏齐满是怒气的神情,玄息玉倒也不恼,只是神情自若的掸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笑道:“听说我师尊死了,本尊又怎能不来看看?”

&ep;&ep;他这句话刚刚落下,空气中便传来了一声鞭子剧烈划破空气的声响,当众人看清时,颜子承的鞭子已经甩到了玄息玉眼前。

&ep;&ep;玄息玉嘴角微微勾起,只是轻飘飘的一挥衣袖,便将那满含杀气的一道鞭子甩飞,“虽有力道,却是蛮力。若是我师尊还活着,你或许尚能同他请教一下。”

&ep;&ep;“不过可惜,本尊的这位师尊死的,似乎有些早。”说话的时候,玄息玉神情自若的越过灵堂内的几个人径直走向了那个还未封死的棺醇,嘲讽似的说了句:“亦故离啊亦故离,本尊还想着能再玩弄你几年,却没想到你这便死了。”

&ep;&ep;他停到了棺醇旁,手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一侧的木板上,垂眸看着静静躺在里面的那人。

&ep;&ep;如今的亦故离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ep;&ep;除了脸色差一些罢了......

&ep;&ep;玄息玉站在亦故离的棺材前,看着里面躺着的那人,眼底闪过一瞬的,不易察觉的情绪,低声又喊了他几声:“亦故离啊亦故离。”

&ep;&ep;那人没有回应他,无论是爱或恨,无论是要与他断绝关系亦或是想要认出他的身份......

&ep;&ep;可亦故离都没有干,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躺在那个毫无温度的棺材里。

&ep;&ep;所以,亦故离真的死了?他就这样死了?

&ep;&ep;玄息玉的嘴角动了动,竭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一只手向下探去,在他的手指碰到亦故离的瞬间,一道灵力朝着他的方向袭来。

&ep;&ep;指尖那微凉的触感还未消散,那种触感,让玄息玉莫名的觉得一切格外的不真实。

&ep;&ep;他向后撤了一步,抬手化去了那道灵流,紧跟着玄息玉转身将目光投向了刚刚袭击他的凤疏齐,开口却不是责问凤疏齐为什么偷袭,而是冷着脸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ep;&ep;第169章皆是钰玄祁

&ep;&ep;“是啊,他是怎么死的?”凤疏齐低声呢喃了一遍,并未回答,而是让其他人先离开了房间,只是将萧起云和颜子承二人留下。

&ep;&ep;待到其他人都离开了灵堂以后,凤疏齐见容止远依旧站在萧起云身边不肯走,轻轻的咳了两下,“容止远,你也先出去。”

&ep;&ep;容止远将脸别过去,手死死的攥着萧起云的衣角不肯放开,“......”

&ep;&ep;魔尊...若是要将师尊和他们放在一起,容止远不放心。

&ep;&ep;无论是凤疏齐还是玄息玉,亦或是颜子承,他都不放心。

&ep;&ep;凤疏齐他究竟安的什么心?

&ep;&ep;萧起云也察觉到了容止远不想离开的情绪,回头看了一眼容止远,本打算劝他听掌门的话,先回去修炼,但是当他回头看见容止远那副满眼希冀的模样时,他......他动摇了。

&ep;&ep;嘴角动了动,萧起云又一次扭头看向了凤疏齐,正准备替容止远说情,还未开口,凤疏齐已经先他一步说:“七长老的事,你二人知道的也很清楚,留下,是为了能和这位魔尊大人细细的讲清七长老的事情。让容止远留下也说不清任何事,倒不如先回去修炼。”

&ep;&ep;萧起云求情的话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哽住,扭头看了一眼停放亦故离的棺材的地方,知道这件事拖延久了对亦故离没有好处,连忙回头劝容止远先回去。

&ep;&ep;看着容止远孤零零离开的身影,萧起云突然恨自己立场太不坚定了。

&ep;&ep;还有就是,为什么这个小反派那么讨人心疼?

&ep;&ep;不对劲,萧起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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