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薛宴惊的身份,只是好奇地盯着她身后飘浮的巨蛋,那赵姓姑娘还上前一步问了一句:“可以摸吗?”被青衣女修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回去。

&ep;&ep;但抵不过沈沧流用歉意又愧疚的眼神注视着她,又抱拳道:“对不住了,薛师妹,我知我欠你,只是……独这切玉剑不能让给你。”

&ep;&ep;“啊!”薛宴惊听到姓赵的姑娘恍然大悟地轻呼一声,还扯了扯青衣女子的衣袖。

&ep;&ep;“无妨,”薛宴惊提出告辞,“我本也不是冲着切玉剑来的。”

&ep;&ep;“我明白。”沈沧流又用退婚那日那种了然的眼神看她,那是一种明知你在嘴硬但是我很大度不予拆穿的神态。

&ep;&ep;薛宴惊实在不明白他又在脑海里给她补充了什么奇怪的心路历程,只觉得这厮的眼神着实有些欠揍。

&ep;&ep;“薛师妹,”她转身要离开,沈沧流却又叫住她,“除了切玉,你看中剑冢中哪一柄剑,我都可以帮忙。”

&ep;&ep;那姓王的男修撇了撇嘴:“沈师兄,当着我师姐的面,你这样合适吗?有这工夫,不如帮我寻一柄好剑吧。”

&ep;&ep;赵姓姑娘嗤他一声:“李师姐是受伤了,沈师兄才帮忙取剑的,你好手好脚的,也要人帮,丢不丢人?”

&ep;&ep;被暗讽的薛宴惊尚未如何,倒是青衣姑娘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急得连连摇头摆手,示意两人赶快闭嘴。

&ep;&ep;“不必,”薛宴惊笑了笑,“我自己可以。”

&ep;&ep;“薛师妹,你其实……不必逞强,”沈沧流眼神歉疚,“退婚那日,我本就承诺过要……”

&ep;&ep;薛宴惊实在不想听沈沧流翻这些旧账,唰地一声,长剑出鞘,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我决定了,我就要切玉剑,你出手吧。”

&ep;&ep;对剑修而言,似乎什么事都可以用手中剑来解决。

&ep;&ep;何况她正想试试自己的实力,与沈沧流这个化神期对战实在是个好机会。

&ep;&ep;以防他又啰里啰嗦提些什么歉疚什么过往,薛宴惊一剑刺出,让他不得不动手去挡。

&ep;&ep;到底是化神期,比之前的仙武门少主强上许多,弯刀与长剑一触即分,沈沧流立刻看出了门道:“你突破了?”

&ep;&ep;薛宴惊颔首。

&ep;&ep;“好!”沈沧流认真了些,“那我就与你战一场。”

&ep;&ep;他先示意琼华山庄的几位退后些,又在石室门口布了一道透明结界。

&ep;&ep;薛宴惊开口:“沈师兄,我……”

&ep;&ep;沈沧流回头,对上薛宴惊的眼神,恍然大悟,不知是否误以为她在拈酸吃醋,连忙解释:“李师妹她之前独对尸鸠时受了伤,我担心打起来波及到她,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如此。”

&ep;&ep;薛宴惊笑了笑,她不记得自己有爱过什么人,不过看着别人的爱情也觉得挺美好的,虽然这并不影响沈沧流仍然欠揍的事实:“我是想问,能否把我带来的这颗蛋也送到结界外?”

&ep;&ep;不知仙武门的人做了什么,蛇蛋上已有裂纹,薛宴惊难免有些不放心。

&ep;&ep;沈沧流会错了意,讪讪点头:“……当然。”

&ep;&ep;将蛇蛋暂时安置好,薛宴惊轻弹剑刃:“请。”

&ep;&ep;“请。”

&ep;&ep;薛宴惊长剑平推,沈沧流两柄圆月弯刀在手中挽了个刀花,于半空中架住她的剑。

&ep;&ep;这个时候还有空挽刀花摆姿势,薛宴惊心下好笑,知道他是摆给那观战的青衣姑娘看的,再次攻上,刀剑相撞,发出一声铮鸣。

&ep;&ep;平沙落雁楼祖传的刀法其实是极刚猛的招式,大开大合,但沈沧流做了些改进,两柄弯刀绕在身侧,很有些潇洒飘逸之感,少了两分杀意,倒是极具观赏性,也难怪这些年在修界闯出了个“如玉郎”的名号,取“君子温如玉”之意。还曾有些好事者搞了个“三界美男榜”,沈沧流正列前十。

&ep;&ep;不过榜首乃是归一魔尊的事实,令一些修者大为不服,喊着我修界无数英俊潇洒的大好儿郎,竟被一个魔头夺了魁首,实在丢脸,甚至还有人叫嚷着要榜上众美男与归一魔尊来一场决斗,凭实力分出个高下。

&ep;&ep;不过这种言论普遍被大家认为是不怀好意,纯属是在怂恿榜上众少侠去送死。

&ep;&ep;薛宴惊不知这些奇闻轶事,过了几招后,只觉得沈沧流还是如十几岁时一般,非常注重动作潇不潇洒、招式俊不俊逸。

&ep;&ep;不过他自然比仙武门少主要强得多,至少他确实是有些实力。此时侧身避过薛宴惊的进攻,又是一招自创的“东篱把酒”向她当胸刺了过去。

&ep;&ep;这并不是杀招,他是打算及时收手逼她认输便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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