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待你破壳时,我大概已经离开秘境了。”

&ep;&ep;她解决了芋头,又掏出一份糖糜乳糕,馋的蛇蛋围着她直打转。

&ep;&ep;薛宴惊不免好奇:“你是透过蛋壳上的裂缝嗅到香气的吗?”

&ep;&ep;可惜蛇蛋并不能回答她。

&ep;&ep;在薛宴惊拿出第五种点心时,地上的二人终于悠悠醒转。

&ep;&ep;“好痛!”其中一人刚刚恢复知觉,便痛呼出声。

&ep;&ep;薛宴惊正想开口对他们解释,大概是你二人对砍时伤到了哪里,又听另一人揉着额头道:“是啊,脑门好痛,怎么回事?”

&ep;&ep;她闭上了嘴。

&ep;&ep;两人对视,随着刚刚的记忆回笼,都是面色发白,清水文吃肉文都在抠抠峮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惊疑不定,连忙察看全身,又急急询问对方是否受伤。

&ep;&ep;好在除了身子虚弱些,二人倒是并无大碍,他们强自镇定,互相搀扶着起身,向救了人的薛宴惊施礼道谢,互相通过姓名,又向她道清了来龙去脉。

&ep;&ep;原来二人是同门师兄弟,交情甚笃,进了万剑宫后也有说有笑地一道寻剑,不料看到这柄剑后,竟起了争执,争执越演越烈,最终演化为死斗。

&ep;&ep;二人言谈间不由后怕:“还好我们实力相差不大,谁都没能砍死对方。”

&ep;&ep;另一人也庆幸道:“是啊,谁成想被蛊惑一遭,受的最重的伤竟是这位姑娘为了救人在咱们脑门上留下的呢。”

&ep;&ep;“……”

&ep;&ep;两人不是傻子,此时自然也已反应过来是这剑不对劲:“蛊惑神智的邪宝我们也曾听闻,不过万剑宫乃剑修圣地,一向最是肃穆清正,不该有如此邪物。”

&ep;&ep;薛宴惊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将剑冢中所有宝剑都排查一遍,你们自己当心。”

&ep;&ep;两人忙道:“我们也来帮忙!”

&ep;&ep;“不必了,”薛宴惊推拒,“万一你们又被蛊惑了,我还得分神先收拾你们。”

&ep;&ep;“……可是你一个人排查,要是被蛊惑了也没个照应。”

&ep;&ep;“恕我直言,”薛宴惊试图挑个不伤人的说法,但显然她失败了,“我若真被蛊惑了,你们也制服不了我。”

&ep;&ep;二人泪流满面地目送她离开。

&ep;&ep;薛宴惊一个人带着蛇蛋上路,她本就要去寻一柄与自己最为契合的剑,顺便排查邪物倒是不觉得麻烦,反正每柄剑她只要握在手里,就能感知剑上是否有不对劲的地方。

&ep;&ep;如此,她花了几日将整座剑冢踏遍,抱着一丝希望想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一柄剑,却始终一无所获,有些剑与她的契合度高一点,有的则稍低一些,但相差并不大。

&ep;&ep;不过好消息是,虽然没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剑,但也没再遇到过能蛊惑人心的邪物。

&ep;&ep;最终她回到剑冢最底层,取了一柄第一眼看到便喜欢的宝剑,这柄剑没什么名气,石壁上刻着剑名“凌清秋”,不知是否取自于那一句“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

&ep;&ep;她带着这柄剑准备离开万剑宫,打算去寻找沙蟒的栖息地,看看能否把这颗蛋托付给它的同族。

&ep;&ep;蛇蛋一直乖巧地跟在她身后飘浮,到了万剑宫门口时见到前方逆着光的人影,却忽然很惊惶地去撞她的背,似乎在提醒她什么。

&ep;&ep;薛宴惊定睛看去,从此人身上服色认出这正是一位仙武门弟子,他大概是已经拿到了剑,正百无聊赖地等待同门出来。

&ep;&ep;见到薛宴惊,他先是愣了愣:“这颗蛇蛋怎么会在你手里?你碰到少主和表姑娘了?!”

&ep;&ep;“当然是我杀了他们,不然还能是他们送我的吗?”薛宴惊无奈地摇摇头,不明白仙武门一个行事如此浮夸的门派,为什么门下弟子却一个个拥有着非常朴素的智慧。

&ep;&ep;“你……”

&ep;&ep;“你不是我的对手,”很可惜眼前人并不是元婴巅峰的那一批,而是仙武门一个普通弟子,薛宴惊并没有与之交手的欲望,“现在让开,我可以留你一命。”

&ep;&ep;此人迟疑着点了点头,退后一步:“好,别杀我。”

&ep;&ep;薛宴惊抱着似乎有些惊恐的蛇蛋,踏过门廊,刚刚经过此人身侧,就感觉到一阵剑风从背后刺来。

&ep;&ep;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抬手向后甩出一剑,剑影在半明半暗的门廊中翩然掠过,待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她才转身看向地上喉咙处被穿了个血洞的尸首。尸首右手紧握着一柄已出鞘的利剑,脸上满是不甘。

&ep;&ep;她想起蛇蛋刚刚好似有些害怕,后知后觉地想起它还是个宝宝,想给它捂一捂眼睛,又实在不知它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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