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着额角流进衣领,不由分说地跪下,“王爷恕罪,属下并无揣测王妃之意,只是此人着实与众不同,属下是担心他会危害到王爷的大计……”

&ep;&ep;容渊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大计?你又知道我有什么谋划?”

&ep;&ep;他这么问,景衡更是畏惧,“属下……属下不知!”

&ep;&ep;如此,容渊才点了点头,让他起来候着。

&ep;&ep;其实若放在上辈子,景衡如此僭越他定是要罚的,但到底死过一次心胸总也宽广了些,思及景衡曾经为救他而死,这一点小错放过就放过吧。

&ep;&ep;容渊换了张新纸,开始模仿法帖的字迹。

&ep;&ep;“我让你和景行看着他,所言所行皆记来报我,你们便按照我说的去做,至于他是什么样的人……”容渊落下最后一笔,拿起临摹的作品撕成两半,“景衡啊,这就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