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景行冷飕飕盯上他脖颈,目露凶光,“若是累着王妃,刘公公,王爷那儿你打算怎么交代?”

&ep;&ep;见事败露,刘公公立时哭丧起脸,比窦娥还冤地哭诉起来:“都是贵人,都是贵人,我们这帮做奴才的谁都不敢得罪。王妃,您瞧我带您快走也是为您着了想的,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老奴一条生路啊!”

&ep;&ep;洛云升看他变脸似的演戏,心觉有趣,倒真没什么为难他的心思。

&ep;&ep;左右刘公公已经把人都得罪了,往后不会好过,他不过是想将这局势改换一二,看看能不能在雍华宫安插个“自己人”。

&ep;&ep;刘公公哭得凄切,抽抽搭搭那叫一个痛彻心扉。

&ep;&ep;他心里清楚,从被洛云升识破他带着绕路的那一刻起,皇后、靖安王就都被他给得罪了,往后再没好日子可过,因而哭得越发伤心,仿若提前给自己哭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