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另有他人。”

讨论声霎时间停歇。

三位大儒表情各不相同,张慎恍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李慕白似是吃了一惊,甚是意外。

紫阳居士反应最大,跨前两部,急切追问:“是谁?是我们学院的学子吗?是不是在这里?”

目光掠过许新年,在众学子中搜索。

“是家兄!”许新年下巴微抬,保持高傲姿态。

沉默的学子又开始议论:

“许辞旧的兄长?”

“在何处求学啊,怎么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额...没记错的话,许辞旧似乎是长子?”

“辞旧,你兄长高姓大名,师从何人....哎呦,你倒是说呀,此等诗才,我们竟然一无所知。”

学子们急的不行。

三位大儒也看着徐新年。

不好,我被粗坯老爹影响了,我不应该把粗坯老哥说出来的....看着目光火热的学子们,许新年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见读书人是骄傲的,许新年自己也是。

云鹿书院的读书人更骄傲。

许七安也是读书人的话,他们会钦佩、仰慕,若是让众人知道不过是一衙役,就会产生负面情绪。

一个低等差役也能写出绝品七律,我们的脸往哪里搁?

许新年硬着头皮:“家兄....在家苦读经典,不在云鹿书院,也不在国子监,他,他性格寡淡无争,不喜名,不喜功,只愿皓首穷经。”

竟如此气节,简直是我辈楷模,令人敬仰....白鹿书院的学子们震惊了,涌起结交之心。

头筹没有意外,紫玉给了许新年,紫阳居士红光满面的拜别众人,感觉念头通达,登上豪华马车时,意有所指的留下一句话:

“如此大才,不能明珠蒙尘,纯靖,谨言,你们觉得呢?”

两位大儒不知道真没听懂,还是假装没听懂,默不作声的送走了紫阳居士,待马车远去,李慕白忽然拽住许新年的手,把他带到一边:“辞旧啊,老夫忽然起了收徒之心,今日索性无事,带我去见见你的兄长。”

张慎大惊失色,出声道:“辞旧,倘若你与兄长一起拜在老夫座下,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写不写诗的不重要,主要不想埋没这么一个人才。

倘若将来妙手偶得一首传世之诗,比如《吾师张慎》之类的,也是极好的嘛。

李慕白不悦道:“兵法不是主流,读书人,首先要学经义,通策论,修身齐家。”

“呵,棋道就是主流了?而且还是个输不起的人,在魏渊手里无一胜绩。”张慎冷哼。

“老贼,你闭嘴,休要在我面前提魏渊。老夫向来爱惜人才,这学生老夫收定了。”

“老匹夫,你那是爱惜人才吗,你是馋他的诗才。”

“无耻老贼,看老夫一口浩然正气震死你。”

“好像老夫没有似的。”

许新年头皮发麻。

远处的学子大惊失色,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位大儒就面红耳赤的争吵起来了,甚至有动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