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二等舱内,羽西一头热汗,白色的衬衫也有些湿透了。他找好自己的座位,十五号C座。

咦?不对啊,我车票上明明写着十五号,怎么有人坐了,还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子。

羽西拿着车票对埋头看手机的女子问道,"美女,这个座位你坐的对吗?"

女子抬眼扫了一下羽西手里的车票,堆起一副笑脸,"对不起哈,我在旁边这个位置,因为靠窗户近,就……你过来吧。"

羽西刚才的怒气,被女孩身上飘来的香水味熏跑了,"呵呵,没事,没事。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你就别换了,我坐这儿一样的。"

女子嫣然一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也没谦让,继续摆弄她的苹果手机。

羽西松了一口气,窗口吹来一阵凉爽的夏风,身上的汗也渐渐干了。

这一排座是三把椅子,羽西在中间那把,他本想坐靠近过道的那把椅子,尽量和女子保持一定距离。

炎炎夏日,女子穿着藕荷色真丝连衣裙,领口很低,羽西一侧目,就可以浏览到呼之欲出的一双鸽子。羽西二十出头,这几年跟着嵩山师傅学医,也算是学到了一技之长。看人不用闻问切脉,看五官就能够看出身体什么毛病。

车到了前方一个站点停下,这时,上来一位抱着孩子的少妇,花容月貌,虽不是倾国倾城,在女人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羽西有那么一瞬呆愣,被女子的美震撼了,"喂,这是c排十七号座位吗?"

少妇喊了羽西一声,羽西缓过神来,"啊?是是是。这就是,你……坐。"

羽西一紧张,说话结结巴巴,少妇和孩子扑通坐在椅子上,一股子奶香飘来,羽西使劲吸了吸鼻子,多么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唉!假设母亲还在,他是很幸福的一个人了。

少妇怀里的孩子呜呜哭起来,看样子也就四岁左右,脸色蜡黄,眼角有红血丝。凭着经验,羽西断定,这孩子是肝有问题。

羽西是医者,见到病人,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病,下药。给病人健康。

羽西说,"姐,你的孩子是不是不舒服?能跟我说说,孩子的情况吗?我是一名医生。"

少妇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将信将疑地说,"噢?你是医生?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羽西想起自己走时,没有带医生资格证,他挠了挠头说,"我给你无偿看病,不行?"

少妇心想,这个世上还有免费午餐?是不是套路,没准儿。可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嘴上说,"那也好,我儿子最近瘦得厉害,原先是四十多斤,我昨个秤了一下,掉了五斤秤。啧啧,也不愿吃饭,看过很多大夫,吃了很多中药,时好时坏。"

羽西皱皱眉头,"姐,不瞒你说,对症下药这个原理,你们都懂。你家孩子得的是肝病。"

少妇惊诧地说,"嗯?这位先生,你是什么出身的,不闻问切脉就敢下结论是肝病?"

羽西抿了抿嘴唇,"海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姐是看我乳臭未干一个愣头青,比不得医院里那些德高望重的医术专家是呗?"

少妇羞红了面颊,"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就是觉得空口无凭,所以才……。"

羽西说,"来,让我给孩子诊断一下。"

少妇见拗不过羽西的热忱执着,就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放在羽西腿上。

二等舱没有卧铺,只能将孩子平躺在椅子上,羽西逗弄了小家伙一会儿,奇怪的是,这孩子在羽西手里不哭不闹,还咯咯咯笑个不停。

羽西熟练的展开孩子的舌苔,眼皮,以及对肚腹的按摩,发现孩子的肝部,有硬东西。

医学上说过,肝部有硬块,基本是肝硬化的症状,羽西倒吸了一口凉气,少妇也是太愚昧了,一直认为孩子没大问题,结果这样了。表面上又不好说破,幸亏是遇见羽西,不然,这孩子就耽误了。

少妇也是经历过世面的,那些乡村医生,赤脚大夫,她都有交集,一看羽西手到擒来的给孩子看病,就清楚年轻人不是说大话。

"怎么样?先生。我儿子的病没大碍吧?"少妇问道。

羽西微笑着说,"姐,根据中医理论来分析,孩子是肝脏出了问题,我建议你去看中医吧,不是我自我标榜,我也是学中医的,现在,有些病不易动手术,负面影响很大的。"

少妇抱过孩子,暗自嘀咕,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谁不说自己卖的东西好?哼!想骗我上当,门都没有。

"哎呦!先生,你说,我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治疗?再说了,庸医有的是,谁敢打包票说,我就能医治好病?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俺们穷人家,孩子不死就中。"

羽西颇感尴尬,少妇令他下不来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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