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想那么多,急忙把电话回了过去。

“你这个臭小子!在干什么?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

电话一接通,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就听到爷爷极度愤怒的声音。

我被这个声音给吓到了,爷爷一直都非常疼爱我,跟我说话从来都是极度温和的,从来没有提过高腔,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他越是这样,就越是给我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对不起啊爷爷。昨天晚上夜班,睡得太死,没听到。”

“我问你!这两天你都干了些什么?!”

爷爷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解释,声音中依旧带着难以抵消的愤怒。

“这两天……”

爷爷的怒火让我有点儿缓不过来神儿,面对他的质问,我一时间里竟然哑口无言,脑海空白一片,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爷爷这个态度,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或者是算到了什么。

爷爷是我们家乡十里八村有名的大仙儿,有几分道骨,能掐会算,从来不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去收取不义之财,乡里乡亲的能帮就帮,也是名声在外。

爷爷问我这两天干了些什么,我确实没办法回答。

在此之前我以为我遇到了邪物,但这件被归还了的衣服,又让我相信了我的唯物主义论。

“这两天……没经历什么啊?”

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我还是先不要告诉爷爷,省得他担心,再者说就是真的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咱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上门。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爷爷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再一次确定性的问道。

“真没有,您老就别挂念我了,照顾好自己就行。”

我明白爷爷是关心我,才会突然如此严厉,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而我这两天的经历又实在是有些离奇。

爷爷似乎是沉默一下,然后才说道:“臭小子,这两天我右眼皮子老跳,算了一下,这几天你的命格很弱,你一个人在城里,没事儿别乱跑,照顾好身体,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去医院。”

“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

“这几天休息了回来一趟!”

……

爷爷又嘱咐我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我双眼噙着些热泪,点了一根烟,有些想家了,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回去了。

我把双手撑在长凳上作为支点,仰天长吹了一口烟气儿,可我的手却不经意间压在了那件防晒衣上。

口袋里有东西!

想到这里,我把烟噙在口中,查看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掏出来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三百块钱。

我笑着摇了摇头,看清楚了钱币上“人民银行”几个字的时候我就放心了,毕竟我也害怕“民”变成了“冥”。

我修车厂有熟人,中午的时候决定出来修车自然是电话约好了的,换一块儿玻璃大概二百块钱左右。

昨天晚上带着李菲菲兜的那一圈也就三十来块钱,这么算来,口袋里这三百块钱只赚不赔啊。

这样来看的话,李菲菲还是挺实诚的一个女孩儿,只是她为什么不回我微信呢?

难道是昨天晚上我看到的东西太多了,她不好意思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吧,我和她注定只是这一面之缘。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失落,在烟屁股上狠狠的嘬了一口,便站起身来,把衣服穿在身上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就在我离开河畔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的河岸上有人在唱歌。

“他说那里没有痛,他说那里有好儿郎,可是这漆黑一片,朦胧粘稠的雾里那么凄凉……”

这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旋律,从来到都没有见过的歌词。

这个声音很像李菲菲的声音,但是却少了些俏皮地大大咧咧的味道,歌声是那么的凄凉,机械一般的毫无感情,听的我心中一阵发毛。

我回过头去,却看不到一个人影,更看不到那个唱歌的女人。

声音停了,我也发动了车里离开了三里桥。

已经很晚了,修车也只能是明天的事情了,回到家吃罢晚饭洗漱了一番后就躺到了床上。

睡前我拿着手机打开了李菲菲的朋友圈,可是她的朋友圈只显示三天的动态,这三天以来她什么都没有发。

就是这样一个只有一面之缘,我又一无所知的女孩儿,一次次牵动着我的心房,回味之中难以忘怀……

这一觉睡的很不好,梦里好像又做了很多噩梦,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黏黏糊糊的特别难受。

梦里发生了什么,醒来丝毫记不清楚。

嗓子眼儿有些发痒,这应该是昨天晚上睡在河边着凉了的缘故,是要感冒的前兆。

洗了个澡,除掉了一身的汗味儿,自己煲了一碗粥又冲了一杯感冒灵颗粒。

今天我必须得去把车给修了,车窗一直这么破着指定不行!

去往修理厂的路上,又有一些乘客拦着,我并没有理会,直奔修理厂。

换块儿玻璃,花了我两百多块钱,在装玻璃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还一直在回忆那天晚上的场景。

一个美丽的女孩儿,砸了我的玻璃,我带着她逃离假道士的魔爪,她俏皮的表情,伶俐的小嘴儿,曼妙的身躯,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车窗修好之后,我突然想到了车载空调的问题。

“陈哥,你帮我看看车载空调系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陈哥是一把修车好手,人也很热情,这两年车子出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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