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元殊被重重摔在了地上,剑也掉在了一边,他不服的从地上爬起来。

赵臻笑着收回自己的剑。

这是元殊第四次败在他手上。

“你还是多练几年再找我比试吧。”赵臻说。

元殊哼了一声,他一直想不通,难道剑术真的只是力量上的区别?

明明有一种可以靠巧劲和速度取胜,就因为叔叔比他大了几岁,就注定自己要输?

一直以来,元殊屡屡挑战赵臻却屡屡失败。

元殊分析了很久,他们两个生活环境相似,饮食习惯也大体不差。

要说刻苦,他倒很少见赵臻练剑,自己终日不停苦练,自己为什么就是赢不了他?

难道……难道是因为他经常去春风楼?

不,不是。

那里是享乐的地方,怎么想都跟提高剑术没关系。

突然一个激灵:赵臻常去李琦的府上,是不是在那里研究剑法!

一想到这一点,元殊拍拍身上的土,跟着赵臻来到了郑国公府上。

赵臻见侄子也跟着来了,带着诧异: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不去骑马射箭了?”

“我想知道,你每次来这里都干嘛?为什么你都没有练剑,剑法却比我高出那么多?”元殊愤愤不平的说。

赵臻得意一笑:“这个东西要靠天赋的,你再多练个十年八年或许就能打败我了。”

听着他的自以为是,元殊心里窝火。

打开门,郑国公看到了皇长孙竟然也来了。

“长孙殿下也来了?”

元殊看看天,说:“中午了,来吃饭,不行吗?”

正在院子里的李成柱正在斗鸟,听说皇长孙和九皇子一同来到了府上,赶紧对厨房说,“别做我的饭了,我出去。”

下人不解,“这是为啥?”

李成柱摆摆手:“你不知道,这对叔侄不对付。上次在咱家吃饭,桌子都掀了。”

原来,去年赵臻和元殊同在郑国公府蹭饭吃。

期间一言不合竟然打了起来,当时,盘子掉在地上,扎了李成柱的屁股。

想想这些,李成柱心有余悸,两个皇族的人打架,让他的屁股遭殃,他还不能有半分怨言。

他的夫人听说之后,也不想掺合这件事,对下人说:“也别做我的了。”

这是元殊仅仅是第二次来郑国公府。

至于去年那个著名的打架事件,原因也很简单,只是和赵臻在争论'甜豆腐脑好吃还是咸豆腐脑好吃'这个问题上引发斗争。

元殊进了大厅,里面的摆设和上次来时一样,但是那个奇形怪状的桌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个桌子至少有三米长,一头宽一头窄。

直到吃饭,他才明白,原来桌子的这头坐的是家人,桌子的那一头,单单坐一个李麟。

李琦的父母近日去了华山,一直处在出差的状态,家里倒也冷清不少。

二叔和二婶不在。

于是饭桌上就剩下:赵臻叔侄俩,李麟李琦,还有郑国公,吉安。

郑国公给吉安使眼色,让他坐在李琦的旁边,把赵臻往李麟那边挤。

然而这么多年来,赵臻早已经习惯跟李琦坐在一起,硬是把吉安揪到一边,坐在李琦的旁边。

反倒是元殊觉得一堆人挤在一头太过怪异,便把座位朝李麟那边挪了挪。

李麟对着他挑挑眉,元殊不去看他。

他越是这样,李麟越是觉得他可爱。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元殊,李麟就总想逗逗他。

不过,从上次打马球结束之后,元殊就很少主动跟她说话了。

仆人们恭敬的比往常都要小心翼翼,盛好饭菜端了过去,好在赵臻和元殊没有摆什么架子。

“两位殿下,照顾不周请多担待。”

郑国公说着酸腐的客气话,看着眼前对面而坐的叔侄俩,想起昨天晚上的梦,竟然悲伤生出一丝丝凉意。

郑国公仔细看了看元殊的长相,元殊相貌端正,鼻子挺拔,眉宇间稍显冷漠,这种长相绝对是有大志之人,如今虽尚在少年,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好胜之心尤为明显。

“爷爷,听说今天朝堂上支持三皇子和六皇子的人吵的很凶。”李琦问郑国公。

郑国公赶紧摆摆手:“这是国家大事不要妄议。”

赵臻笑了一声:

“老国公,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元殊也觉得没什么,说道:

“让我来选的话,我三叔六叔都不选。”

“那你选谁?”李琦问。

元殊直指对面的赵臻:“我选九叔。”

此言一出,赵臻受宠若惊。

元殊接着说:“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凭能力而言,你其实在所有人之上。”

赵臻笑着看面前的侄子,没有说话。

郑国公点点头,面向元殊:“二位殿下平日里好争斗,但归根到底血浓于水。亲情比胜负重要啊。”

元殊扬起脸看须发斑白的郑国公,他觉得他这话像在特意针对自己。

赵臻和李琦又开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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