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眉如烟,清眸流盼,琼鼻樱唇,鹅蛋儿脸,鸦青乌发松散垂落至踝,若云似雾。姣若秋月,姿色天然,一貌倾城,般般入画。

&ep;&ep;饶是见惯了美人,拥有叁宫六院的偃弈,第一眼望见笼中女子,也不由惊叹。

&ep;&ep;此等容貌,便是巫女洛神怕也差上几分。

&ep;&ep;蛇女并非他所想的百媚丛生,光艳逼人,倒是清冷如谪仙人,不可亵渎,只那泪痣点缀右眼下角,随剪水双瞳显出鲜活气息,又多几分风情。

&ep;&ep;目光下移,两团浑圆娇嫩丰盈,顶尖红蕊白鸽儿般惹人爱,只想用手大力揉弄,瞧瞧那粉红小嘴儿是否会轻啄掌心。腰肢婀娜,细如杨柳,一双长腿紧紧合在一起,看不见最隐秘的风景。

&ep;&ep;偃弈的动作太快,白疏清也没想到遮蔽之物竟会被直接被抽走,待男人带着笑意,将她的身子细细观赏后,她才反应过来,用双臂挡在胸前,企图遮住身子。

&ep;&ep;默默看一眼被仍在数米远处的衣袍,又看到守在笼口,距离她不过半米远的男人,白疏清放弃开口的想法,蜷缩成一团。

&ep;&ep;偃弈坐在笼前,动作潇洒肆意,手肘撑在膝盖上,翻看着帛书,饶有兴趣的问:“可会说话?”

&ep;&ep;白疏清一言不发,脸别到另一处,看着地上。

&ep;&ep;她可以听懂这男人说话,哪怕语言并非她所熟悉的汉语,却与汉语有一种特殊的相似感。

&ep;&ep;她未曾开口,却也有一种直觉,她可以说话。

&ep;&ep;白疏清的沉默让偃弈哈哈一笑,将帛书与药盒塞入怀中,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脸看着他。

&ep;&ep;他看起来身材并不壮硕,手上的力气倒是出奇的大,手指带着薄茧,捏的白疏清脸颊生疼。

&ep;&ep;“你若是不说,那这张嘴也无其他用处,孤帮你缝上可好?”

&ep;&ep;眼前人身份尊贵,外面有许多人守着,此事她定逃不出去。更何况,在笼中手脚疲软,打死蚊子怕都费力,如何和一个正值盛年的男子相斗。

&ep;&ep;白疏清一向不做无谓的牺牲,她许久未进水,声音沙哑。

&ep;&ep;“你想听我说什么。”

&ep;&ep;偃弈诧异。

&ep;&ep;蛇女字正腔圆,音色沙哑,却别有一番滋味。

&ep;&ep;容貌与身子都是一等一的极品,连声音也都如此悦耳,父皇倒真是给他留了个宝贝。

&ep;&ep;手下肌肤细如凝脂,吹弹可破,如此美人,他也不由动了心思。

&ep;&ep;“可有名字?”

&ep;&ep;“白清疏。”

&ep;&ep;不知何时,手指开始摩挲她的嘴角,白疏清想要挣扎,下巴却被捏的更紧,根本无法动弹。

&ep;&ep;被那盈盈水眸看着,偃弈手下不由松了几分,被他捏过的地方显出旖旎红粉色,指背顺着她的脸颊向下划去,柔软优雅的脖颈,至锁骨,再至被她胳膊紧紧遮掩住的浑圆上方。

&ep;&ep;白疏清一动不敢动,她总觉得眼前男人不是个好相与的,她天生第六感敏锐,之前,他说要将她的嘴缝住,并不是玩笑话。

&ep;&ep;他真的会那么做。

&ep;&ep;这个认知,让白疏清的身体紧绷,可她却无法反抗。

&ep;&ep;体力,权势,她没有半点优势。

&ep;&ep;偃弈的手指在白清疏的锁骨处流连,看到她的反应,愈发觉得有趣,道:“可知道你的身份?”

&ep;&ep;她的身份?

&ep;&ep;在孤山中独自一人生活数年的白蛇,前世的白清疏,亦或者是他们口中的至宝婴曦?

&ep;&ep;白清疏摇头。

&ep;&ep;偃弈也不计较,说:“你是孤父皇留给孤的东西,蜀地的贡品,属于孤的珍宝,可记住了?”

&ep;&ep;贡品,珍宝。

&ep;&ep;在他的眼中,她果然是一个物件儿。

&ep;&ep;白疏清不愿应声,她只外形是蛇,心却是人。

&ep;&ep;她借问避答:“你是谁?”

&ep;&ep;偃弈毫不犹豫道:“孤是你的主人,姓偃名弈。”

&ep;&ep;白疏清抿抿唇,不予理会,脑中满是想着该如何保全自身。

&ep;&ep;赤身裸体的在男人面前,着实不妥,她也不知化形后容貌如何,看偃弈的形容神色,应该不差。

&ep;&ep;那便更危险,人类都是看脸的生物。

&ep;&ep;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易出事,至少也该有件蔽体之物。

&ep;&ep;在锁骨偏下方流连的手指温度灼热,偃弈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香气,他似是饮了酒,混杂成另一种靡靡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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