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围着看热闹的那些人,十有八九都受过方栓媳妇的气,这会儿见方栓媳妇吃了瘪,心里都觉着说不出的痛快,高声回道,“可不是嘛,家里地里一大堆的事儿,都顾不过来了,谁还去操那闲心呢。”

&ep;&ep;“我都嫁到方家屯十来年了,今儿个还是头回听说村西头还有这种说法。”

&ep;&ep;“要照她这么说,那些去西头挖野菜打猪草,还有那几个经常上山打点野物的,以后也别去了,去了可就说不清了。”

&ep;&ep;“你们听她在那儿瞎说吧,她那是成心想往林娇杏头上扣屎盆子,所以才在那儿胡咧咧。”

&ep;&ep;。。。。。

&ep;&ep;因为村西头都是荒地,人烟也少,所以村里确实是有人在那里做一些苟且之事,这件事,也有人看到过,大伙儿也都知道是谁,背地里,也没少嚼舌根。

&ep;&ep;只不过,今儿个有林娇杏的话在前,大伙儿可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那种闲得成天操心这种不正经事的人,所以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ep;&ep;再加上都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狠狠的踩上方栓媳妇一脚,出出心里的那口闷气,所以今儿个,可没有一人帮着方栓媳妇说话,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在挑方栓媳妇的不是。

&ep;&ep;正文第六章打抱不平歪楼了

&ep;&ep;方栓媳妇被大伙儿说得有些恼火,她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要跳脚。

&ep;&ep;可是她刚从地上爬起来,她脑子就有些清醒了,心说不对呀,今儿个她是因为庆林偷她家的黄瓜,所以才过来的,咋说着说着,矛头都指到她自个儿身上来了?

&ep;&ep;而且刚才的话题明显对她不利啊,再说下去,估计她就成了偷人的荡妇了。

&ep;&ep;不行,她得赶紧把话题给址回来。

&ep;&ep;方栓媳妇压下心里的怒火,冲着林娇杏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刚到方家屯来,啥也不懂,再说你虽然辈分在那儿搁着,可到底年纪小,所以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村西头的事,咱就此打住,咱还是在一块儿说说庆林的事。”

&ep;&ep;“庆林咋着你了?”

&ep;&ep;“咦,他偷我家的黄瓜,我刚不都跟你说了吗?你不会是转脸就不认帐了吧。”

&ep;&ep;“你看到他去你家地里偷了?”

&ep;&ep;“我是没看到他去我家地里偷,可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截黄瓜站在我家地头,我都比对过了,茬子都对得上,这都铁证如山了,你还有啥好说的?

&ep;&ep;他偷一回就能偷两回,能偷两回就能偷三回,我家的黄瓜,自打开始结瓜,我就没见过一根,黄瓜花刚蔫巴下来,黄瓜就不见了,八成都是叫他给偷走了,这要算下来,至少他偷了得有一二十根黄瓜了。”

&ep;&ep;方栓媳妇话音刚落,围着看热闹的人中,有一妇人忍不住开口道,“他二婶,这黄瓜才开始结,你家种的那点黄瓜,满打满算,也就能长出来四五根黄瓜,你哪来的一二十根黄瓜。”

&ep;&ep;方栓媳妇把眼一瞪,“哟,你是不是专门去我家地里数过?咦,难不成我家的黄瓜是你偷的?”

&ep;&ep;妇人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就你家那点破东西,我还看不上眼!”

&ep;&ep;“那你在这儿狗拿耗子的管啥闲事?有这闲功夫,你还不如去求求送子娘娘,叫送子娘娘给你送个一男半女来,也省得叫大牛绝了种!”

&ep;&ep;开口打抱不平的妇人,名叫刘翠花,年约四十岁,是村里木匠方大牛的媳妇。

&ep;&ep;方大牛因为有木匠手艺,人又踏实能干,日子过的还算是富裕。

&ep;&ep;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刘翠花不会生养,因为这个,方大牛的娘一直嚷嚷着叫方大牛休了刘翠花,然后再讨一房媳妇过来。

&ep;&ep;可方大牛跟刘翠花,两口子挺恩爱,方大牛是宁愿不要孩子,也不休刘翠花。

&ep;&ep;因为这个,村子里的姑娘媳妇,都羡慕刘翠花命好,都说她是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摊上方大牛这么好的男人。

&ep;&ep;刘翠花虽然被大伙儿羡慕命好,可她心里其实是很不好受的,必竟就是因为她,方大牛这一脉才绝了后。

&ep;&ep;所以不会生养这件事,就是刘翠花心里的一道疤,一般人都不会去揭她的这个疤,可方栓媳妇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针专往刘翠花的心口上捅。

&ep;&ep;刘翠花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要不然,方大牛娘早把她赶出方家的门了。

&ep;&ep;刘翠花听了方栓媳妇的话,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有的人,儿子确实是不少,可那又咋样,照样不被自已男人待见,自个儿男人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瞎胡混,都快把冯寡妇家的门槛踏平了,这人偏偏还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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