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宋。”

&ep;&ep;秦桔梗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里面没反应。

&ep;&ep;“怎么了宋宋?”

&ep;&ep;“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桔梗急了,软着声音哄着,“乖,开门,我们去医院。”

&ep;&ep;“不去医院!”

&ep;&ep;里面传来宋宋有点慌张的声音。

&ep;&ep;“怎么了?宋宋,你快开门。”秦桔梗不敢撞门,怕磕到宋宋。

&ep;&ep;“让别人都走开,只准桔梗哥哥你一个人进来。”

&ep;&ep;十几岁的女孩,正是妙龄,羞羞怯怯的。

&ep;&ep;秦桔梗不明所以,听宋宋的,把人都赶出去了,然后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宋宋无措地站在那里。

&ep;&ep;“宋宋,怎么了?哪里难受?”秦桔梗仔细打量她,生怕她是哪里病了。

&ep;&ep;漂亮的小脸有点红,宋宋低着头,很小声地咕哝:“桔梗哥哥,我裤子脏了。”

&ep;&ep;秦桔梗愣了一下。

&ep;&ep;她头低得更低了,扯了扯裙摆,脸上发烫,耳朵都粉红粉红的,声音细弱蚊蚋:“裤子上有血。”

&ep;&ep;秦桔梗恍然大悟,然后便笑了,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我家宋宋终于长成大人了。”

&ep;&ep;一晃眼,阮宋已经十四了,花样的年华。

&ep;&ep;任是宋宋平时胆大率真,这会儿也羞红了脸,扯了扯秦桔梗的手:“可是,我没有那个。”

&ep;&ep;秦桔梗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围在她腰间:“乖,在这等我。”

&ep;&ep;十分钟后,秦桔梗就递给了宋宋一包卫生棉,还叮嘱她要是不会用就喊他,宋宋无地自容。

&ep;&ep;她一世英名啊,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ep;&ep;回家的路上,秦桔梗嘴角一直上扬着,他心情很好,但宋宋心情很不好:“你笑什么?”

&ep;&ep;秦桔梗牵着她,走在树荫下,并不说话,只是浅笑。

&ep;&ep;宋宋羞恼:“你是不是笑话我?”

&ep;&ep;秦桔梗摇头:“我很开心。”眼里暖融融的,全是温柔的碎影。

&ep;&ep;宋宋不懂:“开心什么?”

&ep;&ep;“你长大了。”秦桔梗扶着她的肩。

&ep;&ep;宋宋听得一知半解。

&ep;&ep;“我可以吻你了。”

&ep;&ep;话落,他俯身,将吻落在了她唇上。

&ep;&ep;这是秦桔梗第一次吻阮宋,不是不想一亲芳泽,是泰山大人下了严令,宋宋长大之前,不能逾越。

&ep;&ep;终于,他守了十四年的姑娘,已经成长。

&ep;&ep;宋宋十六岁的时候,秦桔梗二十一,她还在念高二,他已经经常各个国家奔走了,不过,不管在哪里,秦桔梗都会给宋宋打许多许多电话。

&ep;&ep;这天下午,秦桔梗给宋宋打电话,却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是个警察,说宋宋正在警局录口供,当时秦桔梗正在机场,要飞,挂了电话就取消了航班赶去警局。

&ep;&ep;警方说,阮宋同志见义勇为,值得褒奖。

&ep;&ep;秦桔梗只关心他的女孩:“宋宋!”

&ep;&ep;宋宋见秦桔梗来了,开心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桔梗哥哥。”

&ep;&ep;“给我看看。”秦桔梗脸突然沉了,“手怎么受伤了?”

&ep;&ep;宋宋手臂上,有一条近五厘米长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已经结痂了。

&ep;&ep;“小伤,不要紧。”

&ep;&ep;阮宋同志平时很皮,是个业余狗仔,炸飞机那个撞铁路那个挖新闻,挂彩是家常便饭,这点小伤,完全没放在心上。

&ep;&ep;可是秦桔梗好像生气了。

&ep;&ep;“怎么受伤的?”他沉着脸。

&ep;&ep;宋宋有点心虚:“那个小偷他反抗,用刀划的。”

&ep;&ep;平时吧,她胡闹归胡闹,大事还是十分有分寸的。

&ep;&ep;秦桔梗吹了吹她的伤口,又心疼,又气恼,一气恼就有人要倒霉:“把你们局长叫过来。”

&ep;&ep;十分钟不到,钟局长就来了,这才知道局里发生大事了,宋家的小公主抓贼进了监狱还受了伤,白家的孙少爷找上门来。

&ep;&ep;完了,摊上大事了!

&ep;&ep;钟局长很心慌啊:“秦、秦少。”

&ep;&ep;这位可是白家的少爷,道上混的,惹不得啊。

&ep;&ep;秦桔梗冷脸:“居然让我的未婚妻去抓贼,警局的人都死了吗?”

&ep;&ep;警察局的人,表示,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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