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我是你的老公啊,”蒋洄理所当然的说:“搁几十年前,你嫁进来都要跟我姓,更何况是狗儿子。”

&ep;&ep;喻年伸手往下精准的捏了一把,威胁道:“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断子绝孙。”

&ep;&ep;蒋洄赶忙把喻年的手抓过来握住,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断送了两个人未来和谐的婚姻生活:“好好好,跟你姓跟你姓。”

&ep;&ep;喻年轻笑了一下,颇为艰难拎着蒋洄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背上,让蒋洄继续抱着他,又重新闭上了眼,准备睡个回笼觉。

&ep;&ep;“说起来,你从来没叫过我老公,连亲爱的都没叫过。”蒋洄把喻年刚刚胡闹时踹掉的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趁着怀里的人睡意朦胧,哄他:“宝宝,叫声老公听听?”

&ep;&ep;喻年蹭了下蒋洄的脖颈,不情愿的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叫。”

&ep;&ep;蒋洄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喻年那张白净的脸,退而求其次:“不叫老公,叫哥哥总可以吧?”

&ep;&ep;“你只比我大四个月。”喻年躲无可躲,嘟囔道。

&ep;&ep;“大四个月也是大,来,叫哥哥。”蒋洄动了动腿,磨着喻年不让睡。

&ep;&ep;蒋洄在某些事情上的耐心强大到可怕,喻年深知自己今天如果不叫,蒋洄绝对会一直磨下去。

&ep;&ep;他趴在蒋洄怀里,像糊弄事儿似的,飞快的叫了声“哥哥”,然后转身翻下去,背着蒋洄不知道是在生闷气还是在害羞。

&ep;&ep;蒋洄靠过来,胸口贴着喻年光滑洁白的后背,抱着他的河豚宝宝,低着头,顺着喻年的腺体吻到耳朵,然后用虎牙轻轻咬了一下喻年的耳垂说:“乖,哥哥疼你。”

&ep;&ep;喻年的脸逐渐漫上一层淡淡的红,闭着眼囫囵了两声,很快又被抬起腿。

&ep;&ep;......

&ep;&ep;(此处赠送八百字)

&ep;&ep;蒋洄断断续续抱着他做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喻年才被抱着进了浴室,他早就没了力气,任由蒋洄给他洗澡,强打着精神吃了晚饭,蒋洄拿着感冒药过来。

&ep;&ep;苦涩的药片混着温热的水划过喉咙,喻年皱了皱眉,拿着药盒,反复确认上面确实写着“微甜”两个字,心说现在厂家居然也开始欺骗顾客了。

&ep;&ep;口中被塞了一块糖,草莓的味道瞬间驱散了苦味,喻年愣了一下,含着糖撩起眼皮看着蒋洄。

&ep;&ep;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觉得苦的时候,是可以吃糖的......

&ep;&ep;当天晚上,喻年梦到了蒋洄。

&ep;&ep;蒋洄抱着吉他,坐在学校多媒体室的台阶上唱歌,蒋洄的声音温柔低沉,自己是偌大观众席中唯一的观众。

&ep;&ep;喻年在梦中醒来,睁开眼猝不及防的和床上的生物对视了三秒。

&ep;&ep;饼干摇着尾巴嗅了嗅他的味道,撒着欢要往他脸上蹦,喻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饼干扑了个空,但丝毫不气馁,踩着被子围着喻年转圈,被子很软,饼干站不稳,“啪叽”一下摔倒在被子上。

&ep;&ep;喻年伸手把它捞起来,抱在怀里,饼干很暖,肉垫也软软的,喻年没忍住上手捏了捏。

&ep;&ep;“趁着还没怎么带它出过门,可以多捏两次过过瘾,等它大一点,天气开始暖和,能出去遛它之后,它的肉垫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软了。”

&ep;&ep;蒋洄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宠物医院把狗儿子接回了家,顺便在宠物医院大包小包买了一堆宠物用品,拆开包装放在了不碍事的角落里,又把宠物厕所安置在卫生间,喷了些宠物诱导剂,祈祷这玩意能有点作用。

&ep;&ep;“起床吃饭,今天买了你爱吃的那家包子。”蒋洄走过来给了喻年一个早安吻。

&ep;&ep;喻年坐在餐桌旁咬着包子,饼干被放到了地上,开始好奇的探索地盘。

&ep;&ep;“四月份宠物学校开学,那个时候课程也忙,可以把它送到宠物学校系统的训练两个月,我们和饼干一起毕业。”

&ep;&ep;蒋洄把醋碟放到喻年面前,示意他吃饭的时候别分神。

&ep;&ep;喻年点了点头,蒋洄对任何事情都能规划的很好,高三下半年课程忙,他们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陪饼干,只能委屈狗儿子先当几个月的留守儿童,送去全寄宿学校委屈一下。

&ep;&ep;医生说饼干还不到两个月,它太小了,精力有限,各个屋子绕了一圈之后,居然转头钻进了蒋洄一双闲置了很久棉质拖鞋里睡着了。

&ep;&ep;蒋洄和喻年看着斥巨资买的狗窝,一起沉默了片刻,然后喻年起身把饼干拎出来,放到了那个淡蓝色的狗窝里。

&ep;&ep;元旦的第二天,喻年和蒋洄才有了高三生的自觉,拎着书包翻出全科几十张卷子开始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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