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许停枝被戳穿,恼羞成怒:

&ep;&ep;“躺你的!”

&ep;&ep;说完,粗暴地将祁折雪撂倒在床上。

&ep;&ep;祁折雪:“........”

&ep;&ep;“哥哥是坏人。”祁折雪委屈唧唧地抠手指:“我还担心你好久。”

&ep;&ep;“......就算你埋了我也不会有事。”许停枝给祁折雪盖被子,觉得自己需要出去冷静一下,免得和祁折雪呆在一起脑子都没了:

&ep;&ep;“睡觉。”

&ep;&ep;“睡不着。”祁折雪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ep;&ep;“硬睡。”许停枝冷漠地将他按倒,随即收走了他柜子里光脑,防止他不休息玩游戏。

&ep;&ep;“哎........”祁折雪还想挽留,下一秒,许停枝就已经关门走出去了。

&ep;&ep;.

&ep;&ep;许停枝出了医院大门,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ep;&ep;向哨的发情期短则三五天,长则一星期半个月,许停枝一连住了几天院,打了好几天的抑制剂点滴,现在精神已经松弛下来了,人也冷静了不少。

&ep;&ep;他先去买了点营养剂,路过蛋糕店的时候,又顺便买了点小蛋糕,才转身返回医院。

&ep;&ep;等他回到医院的时候,祁折雪还没睡,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察觉到许停枝的靠近,便黏唧唧的伸手:

&ep;&ep;“哥哥抱。”

&ep;&ep;向导和哨兵发情期需要消耗极大的体力,许停枝看着角落里被打碎的针剂碎片,料想小崽子这几天没他在身边,肯定不安心,也没怎么吃别人给他的东西,

&ep;&ep;“起来喝点营养剂。”

&ep;&ep;“不要香菜味儿的。”祁折雪任性地别过脸。

&ep;&ep;许停枝气的想揍他,但看着那鼓胀的白嫩脸颊,又忍住了没下手:

&ep;&ep;“不是香菜的。”

&ep;&ep;他极力要自己忍住,知道自己要是冲动一拳下去,祁折雪连人带床都能嵌进地里,扣个十天半个月都抠不出来。

&ep;&ep;祁折雪闻言,“噢”了一声,想起来又没力气,只躺在床上侧过头,张嘴:“啊——”

&ep;&ep;许停枝:“........”

&ep;&ep;他在营养剂里插了一根吸管,塞进了祁折雪的嘴里。

&ep;&ep;贴身保护神级向导?

&ep;&ep;许停枝心里想:这怕不是伺候公主才对吧?

&ep;&ep;祁折雪吸完营养剂,满意地砸了咂草莓味的唇,像个猫崽似的翻了翻肚皮,殷切道:

&ep;&ep;“哥哥,你也上来睡吧。”

&ep;&ep;“我哪敢和公主睡一张床。”许停枝收拾好桌子,将草莓蛋糕放在床头,无视了祁折雪瞬间亮起来的眼睛,懒散地将□□叠架在了床尾:

&ep;&ep;“你睡,我看着你。”

&ep;&ep;“我睡不着。”祁折雪这几天睡得够多了,“我们来聊天吧。”

&ep;&ep;这话正中许停枝的下怀,他眯了眯眼睛,装作不经意道:

&ep;&ep;“好啊,聊什么。”

&ep;&ep;“什么都可以啊。”祁折雪说。

&ep;&ep;“那我问问你,你之前说的rudou,是什么意思?”

&ep;&ep;许停枝和祁折雪周旋了半天,此刻,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

&ep;&ep;祁折雪愣住了,一时间没做声:“........”

&ep;&ep;许停枝看着祁折雪迟疑的表情,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祁折雪为了不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不愿意说吧,但下一秒,祁折雪的话就让他彻底无语凝噎。

&ep;&ep;“你是想说ru-dou吧。”

&ep;&ep;祁折雪表情认真地教学:“这中间是有停顿的,而且.......”

&ep;&ep;祁折雪小声说:“哥哥的读音不标准哦。”

&ep;&ep;“.........”

&ep;&ep;许停枝撸起袖子,面无表情:“你想挨揍?”

&ep;&ep;“不想!”祁折雪赶紧把被子蒙到头上:

&ep;&ep;“雄父说了,贵族不能发音不标准,会被人耻笑的!”

&ep;&ep;“雄父?”许停枝慢慢放下了手,迟疑道:“这是什么东西?”

&ep;&ep;“雄父就是雄父呀,是生我养我的人。”

&ep;&ep;祁折雪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骄傲道:

&ep;&ep;“雄父是除了我之外,凯斯尔家族一脉的唯一雄子,是贵族中的贵族哦!”

&ep;&ep;“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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