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总管看看西岸渝,再看看秦怀荒。

&ep;&ep;您确定?

&ep;&ep;轻咳一声,总管道:“审问出来了,是和贵妃有仇的一位嫔妃指使的,目的是栽赃给常才人。已经处理了。”

&ep;&ep;西岸渝:“原来如此。”

&ep;&ep;至于真凶是谁,西岸渝不在意,毕竟受伤的也不是他。

&ep;&ep;西岸渝又拿了块糕点,一边吃一边看向低头用右手拿着一本奏折看的秦怀荒:“看看看看,这就是花心的代价啊。唉,后宫佳丽三千的结果就是这样,陛下您还是趁早从一而终吧。”

&ep;&ep;秦怀荒:“……”

&ep;&ep;总管:“陛下,您的伤口又流血了!快!太医快过来!”

&ep;&ep;一直在外殿待命的御医院正带着太医们进来,拆开纱布一看,原本换药的时候已经愈合的伤口又破了,血哗哗的流。

&ep;&ep;西岸渝:“……”

&ep;&ep;这么不禁气啊?

&ep;&ep;偷偷摸摸的抄起盛满糕点的盘子。

&ep;&ep;溜了溜了。

&ep;&ep;秦怀荒闭上眼深呼吸,听到什么动静,睁眼透过人群缝隙,看到西岸渝左右两手一手端着一个盘子的背影“嗖”的消失在门外。

&ep;&ep;御医:“怎么回事?血流的更多了!快止血!”

&ep;&ep;—

&ep;&ep;国舅府

&ep;&ep;常苍虎焦躁的在书房踱步。

&ep;&ep;短短几日之内,贵妃被贬,五皇子被禁足,失去了争夺储位的资格,虽然没有牵连到他,但大好的形式就这般没了。

&ep;&ep;都怪那个时小橙胡言乱语,还有三皇子!

&ep;&ep;常苍虎神色狠厉。

&ep;&ep;不能再等了。

&ep;&ep;贵妃倒台,以皇帝的个性行事,一定不会允许他再手握重权的。

&ep;&ep;但他的外甥必须成为下一任的皇帝,那样他才可以像范无垢一样成为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ep;&ep;得先除去对手和阻碍——皇帝。

&ep;&ep;当今皇帝能力太强了,只有他小外甥那样的废物登基,才有他的好日子。

&ep;&ep;在此之前,要剪除皇帝的臂膀——季夜云。

&ep;&ep;常苍虎停下脚步,打开房门对门口的小厮道:“去,将季吾常叫来。”

&ep;&ep;不一会儿,一名文质彬彬面容普通的中年文士走进书房:“国舅爷,您准备动手了吗?”

&ep;&ep;常苍虎:“不错,时机到了,帮你报仇。”

&ep;&ep;季吾常:“谢国舅爷。”

&ep;&ep;常苍虎摆摆手:“国公府里的内应,你联系的怎么样了。”

&ep;&ep;季吾常:“已经找好人了,国公府中有家生子季明琛,是镇国公府的老人了,一直帮着国公府打理各种文件及和其他府里的往来。前阵子他的女儿被二公子看上糟蹋了不说还给害死了,国公夫人一直帮忙掩藏。季明琛悲愤难平却只能引而不发。前些日子我找到他,已经商量好了,只要能扳倒国公府,为女儿报仇,他愿意为国舅爷肝脑涂地。”

&ep;&ep;常苍虎:“很好,你这样……”

&ep;&ep;两人密谈起来。

&ep;&ep;半个时辰之后,季吾常道:“我这里还有一份之前季明琛偷偷留下来的季夜云的文书,盖着他的私印和将军印,如果能找人照着这个刻出一模一样的印信来……”

&ep;&ep;常苍虎听罢,一拍手:“这不巧了吗?我有人啊。”

&ep;&ep;他之前找人私刻了自己的印信,本来准备刻完就杀了,但当初他觉得这种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有用就留下了,关在府中。

&ep;&ep;常苍虎当然不会透露这件事,只道:“之前正好碰上一个手艺不错的,就养在府中了,如今正好用得上。”

&ep;&ep;季吾常笑道:“还是国舅爷有先见之明。”

&ep;&ep;常苍虎哈哈笑着摆摆手:“一般一般。”

&ep;&ep;—

&ep;&ep;南楚

&ep;&ep;一道黑影出现在范无垢的书房中,范无垢放下手中的奏折,慵懒道:“如何了?”

&ep;&ep;“回王爷,季吾常来信,常苍虎准备对季夜云动手了。和镇国公府的内应里应外合,找人刻了季夜云的印信,捏造其和北魏皇室勾结串通卖国的书信,一部分准备上朝参奏作为证据,一部分让人送到军营细作手中找时机栽赃给季夜云。同时又将布防图派人送给了北魏。”

&ep;&ep;范无垢点点头,“很好。要有好戏看了。”

&ep;&ep;五日后

&ep;&ep;季夜云作战失利,连丢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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