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轰隆雷雨夜。

&ep;&ep;白珠织就雨幕,交缠的阴冷潮风肆虐街巷,漫天黑沉不像是隔绝开现实与梦境,反倒是妄图纵容暗涌的急流淹没这座古老都城。

&ep;&ep;“你怕黑?”赤裸上身的男人拿来烛台,暖黄的一簇光线将女人潮红的容颜照得清晰,宝石绿的瞳孔因光线增强而收缩刹那。

&ep;&ep;他利落地爬回床上,健壮的肩背高高隆起,汗液从脊骨线条一路流下,沿着暧昧的痕迹最终汇入性感的腰窝。

&ep;&ep;火苗在女人琉璃般的眼眸里摇曳,她红肿的唇瓣翕动了几下,发出了几个模糊音节。

&ep;&ep;“什么?”男人没听清,于是耐心地凑附过去,蜜色胸膛上下起伏,肌肉纹理被烛光照映明显。

&ep;&ep;濡湿的呼吸,喷洒的热息,足以引发一场盛大的情潮,“进…进来……”

&ep;&ep;男人的神色由微怔转为玩味,他梳开沁珠的发梢,压住女人的两腿,开始兴奋地挺腰抽送肉棒,熟练地挤开两片肥唇往深处操,“哈…真舒服,送上门来挨操就是骚得透顶啊。”

&ep;&ep;“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空间。

&ep;&ep;右脸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男人瞳孔猛缩,眉头皱得死紧,“打我?”

&ep;&ep;转瞬之间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算了,看你喷了那么多次…怎么开心怎么来吧。”

&ep;&ep;他一边揽住女人的身体不让她下滑,一边用手生涩又暴力地揉捏饱满的奶子,宽大的手背上青筋毕露,骨节随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泛白。

&ep;&ep;女人搂住他的脖子,全身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可他的腰腹仍有劲稳健,浑不觉般地继续律动,高频率的操弄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不敢逞强。

&ep;&ep;尖叫和喘息都被他的吻吞没。

&ep;&ep;她错乱地呼吸呻吟,绿眼珠里碧波粼粼,泪珠停在潮晕的眼尾,棕亮的长发像海藻般铺开在胸前脑后,整个人就像是暗海礁流中捞出的一条湿淋淋的美人鱼。

&ep;&ep;“满脸通红的样子,又骚又美。”

&ep;&ep;话音才落,男人便觉头皮一疼,他嘶了一声,眼眸侧转,原来是女人伸手扯住了他的红发。

&ep;&ep;屈指惩戒似地按向膀胱位置,引得女人张唇交换,他舌头一伸侵进她口腔蛮横剐蹭,卷起香软无力的小舌吮了又吻,发出羞人水声。

&ep;&ep;见她快要呼吸不畅到窒息,他才放过她,面不改色地揉捻她的乳头,将那粒红果玩到充血,“不高兴?我可从来不轻易恭维人。”

&ep;&ep;“不过你这个女人的肌肤真是好摸到过分,啧啧,这么滑腻啊,”他好奇的抚过她的脸颊,动作是不同于下身攻城略地的轻柔,“哎,你不是流浪来这儿的吧?你是哪家富商的小姐?”

&ep;&ep;“怎么不说话?刚刚不还挺能叫的吗?”

&ep;&ep;男人不满她的缄默,手指移至阴蒂打圈似的压揉,爱液喷溅而出,快感洪泛得愈加激烈,粗硬的肉刃在花穴里重重研磨,故意戳向最深处。

&ep;&ep;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操,他耸动的腰肢越发有力气,狰狞的肉棒宛如兽器毫无节制地抽送,龟头总能精准找到那个神奇的地方反复折磨。

&ep;&ep;两颊微微凹陷,他叼起一边娇嫩的雪乳含吃在嘴里,薄唇把乳晕嗦得一片红,舌尖扫过最凸起的地方,来回没完似的吮。

&ep;&ep;揪住凌乱不堪的被单,女人再也无法思考,视线与意识同时变得迷离,低头瞧他吃奶吃得正欢的模样,竟新生一种如母亲喂孩般的爱怜。

&ep;&ep;只是这份诡异的感情还没酝酿起来,又愕然地被他放浪的笑语所击溃了个干净。

&ep;&ep;“你的胸口有一颗红痣,好色情啊。”

&ep;&ep;“嗯唔——”

&ep;&ep;失重的坠崖感将瑙西卡拉回现实。

&ep;&ep;绷紧的神经伴随着逐渐聚焦的视线所舒缓,她坐起身大口呼吸,松开紧攥的手心,发现丝绸面料的床单已被汗液浸湿得一团糟。

&ep;&ep;更不妙的是,收拢膝盖,她的腿心此刻也流满了粘稠的淫液。

&ep;&ep;又梦到这事了。

&ep;&ep;在尊贵的天神的恩泽沐浴下,在伟大的尼布兰坦君主的保佑下,瑙西卡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那人除了长相外,和无德之辈有什么区别。

&ep;&ep;浑身的血液都在不自觉发热,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外面还响着细碎的脚步声,恍惚之间她跟循动静下了床,赤足走向门口。

&ep;&ep;门缝处泄进竖长的光线,来往匆忙的女仆端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他们在为明日的婚礼盛宴彻夜劳碌。精致华美的大厅,高贵跳跃的圆舞曲……

&ep;&ep;而她,瑙西卡·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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