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里这位爹可不会珍惜人命。

而且只有云里里才能哄住云远行,才能把放出了外面的云远行给乖乖地带回族里。

所以云里里就必须回去。

迟东被云远行讲的很是尴尬,他沉默了一会儿回道:“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我这就去准备茶水,请稍等。”

“没事,我和迟(chūn)去就好,迟东你告诉我们在哪里。”阮辞西起(shēn)对着迟东道。

“姐!这失了礼数!”迟东立马回绝了阮辞西。

“哪里有失礼?这是你的家,来了客人不就是得主人招待吗?所以迟东你就安心地在这里招呼云姑娘和她的父亲吧,我和迟(chūn)也算是你的朋友,帮衬一下不会有什么不好的。”阮辞西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云远行,在迟东家里,他也仅仅是一个客人而已。

所以语气态度什么的,不要太过分,就算他是云里里的家人,迟东又因为云里里的缘故一再退让,可这不是云远行得寸进尺的理由。

阮辞西心里有点生气了,毕竟她不认识云里里,她只认识迟东,也只护着迟东,迟东在自己家里受委屈,遭人颐指气使,这如何让阮辞西忍下去。

她没看到还好,这就是迟东自己的事(qíng),但是偏生她就在边上站着,难道就要让她看着迟东被人欺负?

于(qíng)于理,阮辞西都无法漠不关心,只不过她也没法直接替迟东出面而已,她的立场也不足,迟东本饶意愿是愿意受着,她只能是暗地里稍微帮一下迟东而已。

那位云姑娘的爹,倒还真是不讲理,迟东和云里里也没有什么实质(xìng)的关系,甚至对云里里有恩,可是他一来对迟东就是那种态度,这实在是让阮辞西高兴不起来。

连带着阮辞西对云里里,都没有一开始的那种好感了,生出了几分烦心。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和迟(chūn)自己去找,总归布局不会差太大!”阮辞西不等迟东犹豫完,拉着迟(chūn)就跑出了大厅,迟东也不可能丢下还留在大厅里的云里里和云远行,只能饱受煎熬地等着阮辞西和迟(chūn)回来。

怎么办,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他指使姐做事,老爷会不会气到暴打他一顿……

迟东忽然就生出了一股寒意,想到那番场景,(shēn)体就忍不住抖了一抖。

“对不起啊迟东,我爹他脑回路和普通人可能都不太一样,他在山野里生活了好多年,和正常生活有点不太能接轨。”云里里歉意的看向迟东,眼里的神色也有些不忍。

迟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云里里,看起来整个人都变了不少,没有了那种真和单纯,反而有一种沉稳之意,站在云远行的边上,无可奈何地看着云远行的样子,十分的像个大人。

意识到云里里在云远行(shēn)边会有所不同的迟东愣了一下,有点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云里里。

是那个会朝着他撒(jiāo)的(jiāo)气包,还是眼前这个稳重的大姑娘。

实话,现在这样的云里里,看起来才真的有十七岁的样子。

迟东的眼神有些动容,忽然发现他自己其实还是不够了解云里里,有关云里里的一切,假如不是他询问,云里里根本就不会告诉他,就连名字还是他自己发现了,云里里不好再瞒着才告诉他的。

迟东抿了抿唇,胡思乱想地有些严重,心(qíng)也不太美妙了起来,在对待云里里的事(qíng)上,变得越发地茫然。

他想不明白。

“哼。”云远行看着云里里和迟东交流,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气来。

“今(rì)我就会去找我二叔,大概明(rì)我就会带我爹回去,你别在意,我爹他就是这么个(xìng)格,我替他向你道歉。”云里里连忙拉住了拉住了云远行的手,安抚(xìng)地拍了拍后,歉意地看着迟东道。

迟东直直地盯着云里里,眼眸里的神色有些让人分不大清,沉默片刻,迟东轻声应道:“好。”

“那……等你家姐回来了,我们道个别就离开了吧。”云里里也有些尴尬,但是云远行在这里,云里里没办法放任不管,她要是再不走,云远行很有可能就一直赖在这里不走了。

主要是因为阮辞西和迟(chūn)都有自我介绍过,而且也是为了她和她爹才去准备的茶水,要是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未免有些伤人,因此云里里才借口要跟阮辞西道别。

“嗯。”迟东垂了垂眼眸,依旧不冷不(rè)地轻声回道。

迟东的拳头微微握着,总觉得他没办法抓住有关云里里的任何东西。

就跟云里里最初告诉他的那个名字一样,如同上的白云,不知来处,不知归处,碰也碰不着。

一想到云里里就要离开了,迟东心里就莫名有点失落,而且感觉哪里空(dàng)(dàng)的,缺了一块似的。

“我也正好回去阮府住,不用这么麻烦来回赶了。”迟东抬头,声音有些淡淡的回道。

云里里的表(qíng)僵了一下,所以迟东是觉得陪她住在这里,会很麻烦吗?她这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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