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没有再接茬,勉强打起精神,笑道:“现在飘飘回来了,又跟王上要成亲了,我真是高兴的不得了。你是不知道,那天她来姻缘殿找我,差点没惊死了。”

“是啊,你的靠山回来了,可不是要高兴坏了么。”午泽低头,拿手指敲打了一下她的脑袋。

“泽,都万年了,事情也该过去了,咱就往前看一眼,好不好?”兔子抬头,灵动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脸。

“你明知道,咱俩在这件事上是一样的,你若是现在敢说已经放下了卿苏,我就听你的。”

兔子闻言,眼神立即黯淡了下来,趴在她的膝上不再出声。

“不管怎样,你得答应我,在这天上住上几日,就当是陪陪我。”良久后,兔子才仰脸说道。

午泽盯着银河,苦苦一笑:“好……”

…………

自从月老手下有了这两个小仙君后,便清闲多了,成日的畅游三山五岳,与老友下棋喝茶,为此笑的脸上皱纹不知添了多少。

云要离开后,午泽便搬去了姻缘殿。

看着那眼花缭乱的红绳,她怔愣了良久,兔子与朗月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边心下感叹,一边想法子转移她的注意力。

“午泽,你别看我们这姻缘殿白日冷清,到了晚上可是热闹非凡,你就踏踏实实的住下来,保证让你乐不思蜀。”朗月边说着,边冲兔子丢眼色。

兔子会意,忙一个劲儿的眨眼睛,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小红木牌,往大殿后门走去。

“你俩究竟又闹什么呢?”午泽斜了朗月一眼,“这月老也真是糊涂到家了,居然还敢把你俩留下看家。”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朗月一脸的神秘。

有了朗月与兔子的陪伴,午泽的耳根子就别想清静了,她们两个根本就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轮番的跟她聊天,直到聊的她昏昏入睡。

姻缘殿中还有几个小童,待黄昏过后,就在殿中忙开了。

午泽知道,这肯定是兔子的主意,也懒得问,只等着看好戏。

一个偏殿被收拾了出来,把里面摆满了桌椅,靠背墙的地方,还搭上了个简易木台,木台上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柄折扇和长方形的木块。

“你俩这是要疯啊!”午泽只瞟了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天庭的天规这么松吗?能允许你们私下里开说书摊儿吗?”

兔子一脸的得意,一脸的不以为然:“你也太小瞧本仙君了,这有什么的啊,以本仙君的人缘,绝对不会有人打小报告的。再说了,就是有人打小报告,本仙君也不怕,到时天帝降罪,顶多削了我的仙籍,我回去找飘飘就是了。他要是还敢为难我,有飘飘和你在,王上不得不出面。”

午泽听了她的这翻话,真是气的只剩翻白眼儿的份:“都只当是你甘愿做这仙君的呢,原来只是来胡闹的。可你胡闹就胡闹,怎么还拿我和阿娘做靠山呢?朗月,你怎么就一点儿好都不学,你知不知道,再这么下去,你早晚得让她拐带坏了。”

朗月呵呵干笑了两声:“其实,说书这件事,是我先提出来的,主要是看这天上太冷清了……”

午泽的眼角抽搐了几下,忍不住扶额苦叹:“天呐,这天帝可真是够迷糊的,怎么就收了你们两个祸害呢!”

“怎么说话呢!”兔子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俩的此举,可真可谓是惠及众仙神、造福众仙神。就我说的那些段子、故事,在六界中火热的很呢,都有手抄本了。”

“妈呀!还手抄本呢?”午泽直咧嘴,“你在这里,可真是给我长大脸了!朗月,我师姐平日里就不管管你吗?”

“那啥,师祖常年征战在外,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朗月嘻嘻笑着,忽的又神色郑重起来,“午泽,我可叮嘱你啊,以后见了我师祖,可得替我保密!”

午泽白了她一眼:“你俩这说书铺子有名字吗?”

“这偷偷摸摸的事,还起什么名字啊!”朗月摆了摆手。

“嗯,我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送你们的,就送你们个名字吧。”午泽拿眼睛直往兔子脸上瞄。

“不用!”兔子果断阻止,“我和淳于一向廉洁,从不收礼的!”

“那名字就叫做‘听长耳大白话轩’。”午泽挑眉。

兔子撇嘴扬眉:“我就料到你会这么说,我还就告诉你,前些年,我还真就又去了泛天山找了老八哥……”

午泽眼睛微亮:“你拜他为师了?”

“切!”兔子得意洋洋,“他倒是想收我为徒呢,我死活不答应,就在他那里给他当了两年打杂的,然后就把他所有的本事都偷学来了。”

“你可真能遮掩,人家收你为徒,你还死活不答应,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午泽低低冷笑,“你们这里收费吗?”

“收!凭什么不收!光茶叶每晚都得搭进不少去,我俩的仙俸又不高,自然得收些本钱。”兔子一脸的理所应当。

“你俩可真是……真是奇才!天帝多大的福气,才把你俩收到这天上来,让你们做这个小小的仙君,可真是太屈才了!”

午泽感叹连连,自顾自的找了个靠前的位子坐了下来,随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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