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没有时间一起打牌?”施钟南穿一件套头衫,看起来像个大学生——颓废的整天在宿舍打机的大学生,“好久没人讲话,我实在是太无聊了。”

&ep;&ep;“你可以继续无聊下去。”

&ep;&ep;“啧啧,你怎么跟陆先生一样冷。”

&ep;&ep;“近朱者赤。”

&ep;&ep;“我看是近墨者黑。”

&ep;&ep;“玩什么?”阮唯合上书,将注意力从客厅的座钟转移到施钟南身上。

&ep;&ep;“什么都可以,赌圣样样都擅长。”

&ep;&ep;“赌圣?”她挑眉。

&ep;&ep;他点头,“独孤求败。”

&ep;&ep;☆、第10章惩罚

&ep;&ep;第十章惩罚

&ep;&ep;游戏也要分输赢,何况是赌牌。

&ep;&ep;施终南连输十三把,正在九点钟声下写赊条,“本来以为我是自己是赌圣,没想到赌圣遇赌神,输得底裤都不剩。哎哎,阮小姐,你是不是受过专业培训?难道赌王亲自教你耍花招?”

&ep;&ep;“你想象力太足。”阮唯一张张把牌收好,慢条斯理回答他,“一副牌加上大小王共计五十四张,全记完有多难?凡事都要用心。”

&ep;&ep;“哇哇哇——我怀疑你撞头之后开拓新区域,要不要去医院做测试,搞不好你大脑比爱因斯坦都发达。”施终南太夸张,一抬手打掉她收牌的右手,蓝色面扑克牌顷刻间哗啦啦落满地。

&ep;&ep;阮唯下意识地弯腰去捡,施终南自知惹祸,赶忙蹲下帮忙。两人头碰头,手连手,被晚归的陆慎撞现行。

&ep;&ep;他身上只剩竖条纹衬衫,衣袖挽到手肘,外套搭在手臂,细边框眼镜营造一道虚伪的温柔。他微微低头,抬高手,中指推一推眼镜——全是习惯性动作,你记得住自然读得懂。

&ep;&ep;连施终南都知大事不妙,纸牌乱抓一团扔在桌上,小声同阮唯讲:“但愿你同他赌,也能连赢到底。”

&ep;&ep;“承你吉言。”

&ep;&ep;施终南终于站直,“晚上好啊陆先生,我听说今晚有大雨,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ep;&ep;陆慎淡淡睨他一眼,视线落在手边外套上,“有人等,下长刀都要回。”

&ep;&ep;“啊,是吗?哈哈哈,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回房间,拜拜……晚安…………”

&ep;&ep;她的主治医生落荒而逃,阮唯转过背,继续一张一张收拾纸牌。

&ep;&ep;但后背起风暴,无人够淡定。

&ep;&ep;他慢慢靠近,她后颈“雷达”警报打响。

&ep;&ep;终于,他就站在她背后,右手慢慢解衬衫领,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玩什么?”

&ep;&ep;阮唯握住五十四张扑克牌,敲一敲桌面,“随便玩玩,打发时间而已。”

&ep;&ep;“你需要端正态度。”

&ep;&ep;她握紧扑克,忍了又忍,“等你的时间太长,所以同施医生玩牌消磨时间。”

&ep;&ep;“施终南?”他的语速很慢,冰冷的指尖从她耳后滑向胸前,低声说,“看来我的话,你一个字都没有听。”

&ep;&ep;她紧咬下唇,不出声。

&ep;&ep;他的手更进一步,只差握住她的心。

&ep;&ep;“我让你等,就是一心一意地等。没有打发时间,更没有边玩边等这种可能。”陆慎慢慢蹲下*身,与她平视,“不回答也不应该,现在,答我一边,我的话你听清了吗?”

&ep;&ep;他看着她的眼,讲一段进攻与忍耐的故事,纯洁的越发纯洁,令欲*望点燃,一步步去追。

&ep;&ep;“听清了。”她讲一个字落一滴泪,正被他从身到心剥个干净。

&ep;&ep;“会听话吗?”

&ep;&ep;“会。”她毫不犹豫地答。

&ep;&ep;“小骗子——”他笑起来,从临战的紧绷到温柔宠溺,一秒钟足够。甚至能够伸手揉一揉她后脑,亲吻她流泪的眼角,顺带将“纪念钞”送到她手中,“但是惩罚不能少,否则小朋友怎么记得住?”

&ep;&ep;写着求救信的钞票在她手中被揉成一团。

&ep;&ep;她闭上眼,身体腾空,被陆慎抱在双臂之间。又需经历清洗、换衣,似一尊精致布偶。

&ep;&ep;而他弯腰亲吻她前额,转身推开衣帽间,一道晦暗阴沉的光出现,他挑出一根皮革短鞭,方面、两英尺长,灵活轻柔,骑师训练盛装舞步多用此。

&ep;&ep;“伸手。”

&ep;&ep;他冷得好似一块冰。

&ep;&ep;“七叔……”她双眼惊恐,仿佛在演恐怖电影。

&ep;&ep;然而陆慎几时是会心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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