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行宫那边有事要商议,聂霜城将南宫青时带到月影阁后便匆匆离去。

&ep;&ep;关押刺客的地牢在后院儿的一个柴房里,可以说是十分的隐蔽了。南宫青时走到后院儿的柴房前,踌躇了片刻,才轻轻推开那布满灰尘,结了蛛网的木门。

&ep;&ep;屋子中间放着一口箱子,箱子下面便是地牢的入口,要知道,他可是头一回到这么糟糕的地方,不过,他就想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丫头究竟长什么样子,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有铁胆熊心。心里想着,他便移开了箱子,下了地牢。地牢不深,里面很开阔,在角落里,南宫青时看到了一个用铁链子栓着的银面具人。

&ep;&ep;他一袭黑衣,身形削瘦,端端地倚在角落的墙壁边,全然不似一个弱女子那般,难道说他估计错了?

&ep;&ep;不过,不管他是谁,敢来送死,也是好样儿的。

&ep;&ep;南宫青时眯了眯双眸,遂走向他,

&ep;&ep;“是谁给你胆子来刺杀我的?”

&ep;&ep;是他?

&ep;&ep;戴着面具的瑶清蓦地抬眸,不由大吃一惊,

&ep;&ep;“你……”

&ep;&ep;还未等她把话说完,南宫青时便趁其不备,一把拿赶紧了她脸上的面具,

&ep;&ep;“我生平最讨厌装神弄鬼故作神秘的……人了,”当他拿开面具的刹那,他不由惊呆了,“你,你是个女子?”虽说当日他并未看清楚客栈小二的模样,可是这脸的轮廓,还是十分相似的,现在,他已经不想去追究她跟那客栈的伙计是否是一个人了,他只想知道这么一个清秀绝美的女子,怎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ep;&ep;管瑶清蓦然起身,

&ep;&ep;“哼,”不禁冷笑道,“女子怎样,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就不明白了,两国和平相处,百姓安乐不好吗?为何要大动干戈,弄得民不聊生?”

&ep;&ep;“呵呵,只要你们随国肯乖乖地归顺于我靳国,大可不必动干戈,只有这天下大一统了,才会有永久的和平。”南宫青时只觉得这小小的女子却有着男子一般的胸襟,与她清秀纤弱的外形一点儿也不匹配。

&ep;&ep;“谬论!”一直以来,管瑶清都以为这靳国世子是个浪荡子,且不成想,还如此诡计多端,如此心机城府,“当然,从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嘴里,能说出什么正义的话来。”

&ep;&ep;南宫青时讪然一笑,

&ep;&ep;“就让你逞一时口舌之快吧,反正要不了多久,你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ep;&ep;管瑶清自知死罪难逃,便不想再与之口舌,枉费精神,便愤怒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再理他。

&ep;&ep;正在此时,地牢的口部有声音传来,没过多久,便看到聂城霜走了过来,他正欲与南宫青时说什么,可是眸光不经意地一扫,看到了角落里的管瑶清,顿时怔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南宫青时推了他一下,他才从这不可思议的情形里挣脱出来,

&ep;&ep;“你,你竟是个女子?”管瑶清知道他们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便理也不理聂霜城。“世子,她,她……”

&ep;&ep;“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客栈小二跟刺杀我的是同一个人,”南宫青时勾了勾唇角,“厉害,差点儿连我都信以为真了。”

&ep;&ep;“这,这……”聂霜城一边惊讶着,一边直瞪瞪地看着管瑶清,“怎么可能,她,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

&ep;&ep;“呵,”南宫青时撇嘴一笑,“有什么不可能的,从古到今,侠义女子,巾帼英雄从来都不少。霜城,把她带回靳国,我要去逍遥快活喽。”

&ep;&ep;“是,世子。”……

&ep;&ep;待南宫青时离开后,聂霜城在地牢里呆了好久,可他无论说什么,那管瑶清都一句话不说,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个哑巴。

&ep;&ep;不过,世子说把让他先把她带回靳国,这途中,就不怕她不开口了。

&ep;&ep;三日后,奉南宫青时之命,聂霜城以及靳国两位使者,带着管瑶清以及五万大军离开了随国。随国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ep;&ep;靳国世子被刺杀……呵,被刺杀当然是要回靳国了,又怎么会仍然留在随国国都云州呢?这下,他可以堂而皇之地留下来了,再不怕谁想要谋他的命了。不过,凡事都得小心行来,这世上,总有些不怕死的,就好比那丫头。

&ep;&ep;不过,不知那随国公主慕容芷是个怎样的女子,是否也如那丫头一般有一颗仁义之心?

&ep;&ep;“啊……救命,救命啊……”走在大街上的南宫青时正天马行空地想着,忽然就听到了惨烈的救命声,“救命啊,救命啊……”他忙抬眸一看,一位紫衣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横冲直撞地向他这边奔袭过来,眼看着那匹马似疯了一般失去了理智,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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